“你现在是怎么虐待她的?还用我那条鞭子吗?有没有蘸着白酒抽她?以前她喜欢五粮液,说那个酒比较香……”
孟欣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哈哈哈……”段河生一阵狂笑。
“别不好意思兄弟,女人嘛,说白了就是玩物。我玩完了你玩,你玩完了他玩,你不玩她,她还真不爽对不对?”
“我没你那么下作!”孟欣愤怒地骂道。
“哎呀!”段河生吃惊地说道,“我下作?你没有搞错吧?她哀求我,我才这么干的。她不也是这样求你的吗?”
段河生忽然狐疑地打量着孟欣:“你和她,不会还没上床吧?还没睡到一起?”
孟欣“呼”地站了起来,厉声喝道:“段河生,花裴有难,你要是但凡还是个人的话,还念及你们夫妻一场,就把你的臭嘴闭上!”
“嘿嘿,生气啦?”段河生奸笑着说道,“看来你还真没上了她的床。”
段河生摇了摇头:“你孟欣看上去是个有文化的人,现在看来,就是书呆子一个,一点都不识风雅。”
对这种软硬不吃的地痞,孟欣也无可奈何。
段河生对自己的优势了如指掌,他也根本不考虑孟欣的感受。
“你这是在浪费!孟总,你也是在折磨人家。”
“哼。”孟欣懒得理他。
“我知道你看了我的邮件,但你不信我,对不对?”段河生说,“其实,我跟你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
“她是个自虐狂,准确一点叫受虐狂。她这样的人,你不虐待她,她会很难受,甚至活不下去!你是在逼着她自己虐待自己。”
“她可以去磨皮,但她一定在身上找了另外一块地方去折磨自己。你没上她的人,你当然不知道在哪里。”
孟欣木然听着。
“看来,你不适合做她的男人,她也没有把你当成她的男人。你根本没资格分享她内心的秘密。”
“因为,你根本不能满足她!”
段河生阴阳怪气地说道:“还是我来告诉你吧!”
“我承认,我没有你了解花裴。”孟欣目光如炬地盯着段河生,“那请你告诉我,花裴是不是天生就是自虐狂?”
段河生尴尬地笑了:“那倒不是。”
“哼哼!”孟欣愤然说道,“是拜你所赐吧!”
“你不会这么老套吧?”段河生看上去很失望,“你是搞技术的,不应该更把眼光往前看吗?这么说吧,无论她拜谁所赐,她都已经回不去了。不光是她,我们每个人都回不去了。兄弟,我听说你是离过婚的,我听说你前妻长得也很漂亮,但你能让她回心转意吗?”
段河生的话如同一把锋利的刀,直接插在孟欣的胸口,疼得他喘口气都困难。
“你以为是我的错吗?”段河生口若悬河,“当年我是多么爱她?我躲在角落里,像一只乌龟一样,巴巴地暗恋了她两年。她呢?正眼看过我一眼吗?”
“是,我得到她的手段不怎么高明,甚至有些龌龊。但我自信,我比那个受不得一点委屈的孙洪进不知道要强多少倍。结果呢?她一直厌弃我,她每一分钟都在想着怎么报复我,怎么折磨我。”
“我曾经是一个多么纯良的后生,吃喝嫖赌抽我一样都不沾,我又是多么上劲,在我那样的家庭,我能成为一个医生,我暗地里付出了多少努力?”
“她没有看到这些,她心里念念不忘的就是要报复我,甚至吃喝嫖赌这些恶习都是她把我一手调教出来的。她想干吗?她就是要让我挥霍无度,就是要让我身败名裂。”
“嘿嘿”段河生冷笑着说,“她成功了!可是,任何人都要接受作恶的反噬,她也不能幸免!”
“她以为她把我们送进监狱一走了之就能潇洒快活了吗?”段河生狞笑着说,“她怎么跟你描述那场火灾的?我兄弟洛百顺汽车尾气里喷出来的火星子引燃的吗?”
孟欣也觉得段河生那封神秘的邮件有些笼统,看来今天他要揭开邮件的秘密。
“我邮件里怎么跟你说的?我看看你猜对了没有?”段河生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咽了几口唾沫,“索性我全都告诉你,火是我让洛百顺放的!结果呢?我们兄弟死的死坐牢的坐牢,而她花裴,却拿了几百万的保费。”
“还有更高明的可能你更猜不到,纺织厂十几年来积压了多少供应商的货款?至少一两千万!她父亲死了,你说巧不巧?工厂卖了,父亲死了,她卷包会了,你懂了吗?”
孟欣恍然大悟,挡在他眼前的疑云豁然开朗。他一直不明白,以花裴的能力,为什么她一直都无法摆脱段河生的控制,甚至任由他摆布。
作为一个年近三十的女人,段河生手里掌握的那些艳照之类的,根本不能让俯首帖耳。
她最大的把柄,是她创立菲力公司的这笔巨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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