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同志,你说什么?”
明明听得很清楚,林宛如依然觉得是自己听错了。
一个十六岁的男同志,居然对自己说让自己给他打下手,他要掌勺,林宛如觉得这个世界太疯狂了。
“我说我来掌勺。”
杨白衣以为自己刚才说的声音太小了,以至于林宛如没有听清楚。
“你还会做饭吗?男同志会做饭的可不太多。”
林宛如有些怀疑的问道。
“男女平等,妇女能顶半边天”的概念才刚刚提出来没多长时间,现在的男人,普遍都有些大男子主义。
家里的父母也一样,女孩子从小要学习家务,男孩子则没有那么多要求。
“男同志做饭很奇怪吗?没人规定做饭的必须是女同志吧?
你看国营饭店的大厨,大多都是男同志担任,说明男同志做饭比女同志更有天赋。
我姥姥家就在川渝地区,我两个舅舅做饭都都很好吃。
做腊肉熏鱼尤其拿手,我在姥姥家住时可是得到过真传的。”
杨白衣又开始无中生舅。
“你真是有两个好舅舅,教你打猎,还教你做饭。”
两个舅舅无所不能的形象,在林宛如的心里逐渐变得丰满起来。
“还是我来吧。”
林宛如菜切的还算工整,但是太慢了,杨白衣看的有些心急。
“我一直在上学,做饭也仅限于会做而已。”
林宛如有些委屈的说道。
“我知道,宛如同志,你做的已经很好了。”
杨白衣一边安慰着林宛如,手里的刀雨点般的落在案板上。
青红椒切丝,腊肉切片,姜蒜切末,菜刀在杨白衣的手里,仿佛有了生命一般。
“你还不如不安慰我,我根本就没有被安慰到,我去烧火了。”
林宛如坐在灶火旁,目光却时不时的瞟向杨白衣。
“果然,专注的男人最有吸引力。”
“林宛如,你还要不要脸,羞死人了。”
林宛如不断的胡思乱想,脸蛋像是被烧着了一样,烫的吓人。
“宛如同志,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啊?是不是发烧了?”
杨白衣做好准备工作,正准备起锅烧油,突然发现林宛如的脸色有些不对。
“没,没有,我是被火给熏到了,感觉有些热而已。”
林宛如有一种考试作弊,被老师抓到的心虚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