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后会永远在你身边。”箫临声音沉缓,像是立下誓言。
祁无月一时触动,果然是他的好崽崽。
结果下一句就是“之前受得苦能被补偿吗?”
他用嘴唇去贴祁无月的耳垂,一口含住,慢慢抵舐,带着明晃晃地暗示意味。
祁无月:“……”
祁无月一巴掌呼到他脑袋上。
脑子里净惦记着这点事!
(小剧场:
祁无月掏出静心丹塞箫临一嘴。
介于某人一亲起来就没完没了,祁无月专门备的。
临:别的可以想吗?
月:……
临:我们什么时候结契。
月:回南疆再说。
临:什么时候回南疆?
月:等你修为再长几个大境界。
临:哥哥补偿我,先把每天的额头亲亲结一下。
月:不补。)
箫临虽然说着不喜欢布娃娃那种棉花做的东西,却拿捏着恹恹失落的模样,抱着祁无月睡的。
翻译:布娃娃没有安全感,祁无月最有安全感。
所以不想抱布娃娃,要抱……
哥哥闻起来又香,抱起来手感又好,睡觉的时候觉得什么东西碍事就踢下去。
为了不让祁无月把被褥踹下去,也为了防止他掉下去,箫临拢着人抱在怀里。
比之小时候只能做一块让哥哥甩不掉的小年糕,现在他的身量足以笼罩祁无月,把人圈在怀里。
他身上肌理温热,体质寒凉的祁无月抱着不撒手表示很满意。
再翻译:孤男寡男两相贴,同床共枕眠,一夜好梦。
清晨。
乌发散落,一部分遮住肩头,一部分迤逦雪白的皮毛褥子上,颜色强烈鲜明。
祁无月整张脸都埋在箫临胸口前,薄而滑的领口早被他不知不觉中蹭来,肌肤相贴,柔软微凉的脸颊被温热的气息吸引,找了块胸肌薄厚适中皮肉弹性最好的地儿,压着枕着。
紧挨着贴了一夜,他素白微凉的皮肤都暖了起来,眼尾薄红一片。
祁无月自然起不了那么早。
但箫临却要借日光修炼,炼制丹药,准备早饭。
软玉在怀,是个人都不想残忍地离开,即便他已经醒了。
但前两项能省,后一项无论如何也少不了,
他试着动作轻缓地拿下祁无月的手,但祁无月即便睡着也不愿松开这个大号暖宝宝外加枕头,反而蹙着眉头咬了一口底下不听话的暖宝宝,警告他别动。
箫临撩开他的头发,亲了亲他的额头,唇下的皮肤太过柔软,箫临忍不住向下游曳,吻过他的眉眼。
那双漂亮的银眸仿佛莹然皎月,在日出后就隐匿其中,墨色睫羽就是看守宝物的枷锁,又像浓墨枝桠,缀簇着边缘皮肤上洇出的薄红浅瓣。
炙热落下,烫着长长的睫毛颤了两下,打在箫临薄唇上,带起细微的痒意。
祁无月不肯松手他的热源,但他这人势必是觉要睡,饭也要吃。
做人从不做选择,两个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