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跟高家彻底告别,他朱韬活过来了。
朱韬进了屋,但没敢上桌,秦楚歌不发话,他不会越雷池半步。
“坐吧!下午答应陪你喝两杯,到家了就不用这么拘束。”秦楚歌发了话,朱韬这才坐在了桌前。
“叔,我先敬您一杯!”朱韬双手捧着酒杯,向张钟海敬酒。
餐桌上有长辈,朱韬这杯酒必然要先向长辈举起。
秦楚歌微微点头,他的八戒兄弟很懂礼数。
再看看那高家人,怎配得上他秦楚歌的兄弟?
生而为人,却有人不配做人。
但行千万里路,都要记得低头看看自己的影子。
写上那一撇一捺,照量照量这一生一世。
撇捺之道,其实就是一世之道!
秦楚歌于心里说给自己听,也在说给万万人听。
“小伙子,吃点菜,别光顾着喝酒!”张钟海笑着劝道。
他和女儿张清韵已经回到了桌前,对于秦楚歌对高家人的处理,张钟海不会追问和深究。
张钟海只知道,如今的义子非比寻常。
不说别的,就说院子里那几个守护的将士,这就不是一般人能拥有的待遇。
先前被女儿推上楼,他对秦楚歌的交待,实则是担心义子直接砍了高冉三人。
现在高家人只是被别人带走,张钟海的担心也就放下了。
“我吃!”朱韬咧嘴一笑,埋头吃菜。
秦楚歌身边的魏宝儿,喝的小脸蛋红扑扑的,伸手捏了捏秦楚歌的衣角。
她小声问道:“你今天说的知书达礼的女人,温柔贤惠的女人,优雅大方的女人,是我这样的吗?”
于发问的同时,魏宝儿抽回桌下的手臂,双手捧着脸蛋,冲秦楚歌眨着眼睛,笑意绵绵。
绣腮红,镶媚眸,美如画,颠倒众生。
这是一个女人,却也是一副画卷。
她温柔展开,静等那良人抚,情郎摘采。
然,却有人不解风情。
“差远了!”
秦楚歌拣起一根蟹腿,堵住了魏宝儿的嘴巴。
魏宝儿气的龇牙咧嘴,于桌下抬起左脚全力碾压某人的大脚掌。
“臭木头,踩死你!”
魏宝儿于心里,恨恨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