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34次列车脱轨事故到底是怎么发生的,你讲一遍吧?”
职员(编号14)这个出身是一种非常容易捣鬼的出身。
比如各种行业协会。
“职员。”
只不过他们已经做好了十足的准备,完全不用担心露馅。
一般来说,解放前在洋行、公司、贸易等私人公司工作的人,属于职员。
俞大飞和王新云却赞赏的点点头。
我没有一丝慌张,心中充满了勇气,勇敢地驾驶列车冲向了安全轨道。
他们都是老公安了,清楚环境能对人造成心理压力。
在李爱国的建议下,事故调查组采取了分个审问的办法。
这两种职业之间存在非常大的模糊地带。
李爱国抬头看看张二山,皱起了眉头。
旧职员则指那些解放前在政府里做公务员的人,成份只比旧官吏好一点点,属于坏成分的一种。
“职务?”
在解放前有很多单位,属于半公半私的性质。
我连续扳下大闸和小闸都没有任何效果。
职员出身?
虽然车头有部分受损,但是保住了原木。”
说着话,张二山的神情激动起来,甩掉烟头子,气愤道:“领导,我们3134司机组冒着生命危险保护了国家财产,我们不求有功,结果竟然受到如此对待!”
看到他激动的站起身,王国珍摆摆手。
“张司机,你这是什么态度,组织找你谈话,那是对你的信任!你还呼哧白咧起来了!”
撕拉!
张二山撕开外套,坦胸露怀。
“你们瞅瞅,我的肚子上被被挂了一道五十公分的血口子,要不是车站里有专门为抬【磨骨头】预备的纱布和药面子,我估计当场就牺牲了。”
劳资冒着生命危险拯救了列车,你们这帮坐办公室的,还敢对劳资说三道四!”
他的肚子上缠着一圈纱布,上面血迹斑斑,在灯光的照射下,凝固的黑红血渍显得触目惊心。
跟调查组装惨表功,这是张二山这阵子最常用的手段。
每次看到伤口,那帮子坐办公室调查员都面色惨白,态度当场好了起来。
谁知道这几个调查员的脸色竟然没有发生任何变化,这让张二山无法忍受。
就当他正准备扯着嗓子再嗷几声的时候,李爱国淡淡看了他一眼,手指头夹着烟,指指椅子。
“坐下!”
语气平淡,音调平稳,声音也不大。
但是那轻蔑的态度却让张二山感觉到了无穷的压力。
声音哽咽在嗓子里,张二山第一次正眼打量面前的年轻人。
他皮肤粗糙,身材魁梧,双眼格外有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