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呼出一口气,我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
“你,”闫老的脸色又难看了几分,“丫头,起来!”
我抬头,“干啥?”
“你且看看后面是谁!你就随便坐?”
“我后面?能有……”对上那尊神像,我连忙起身,道:“这怎么还能把三清老祖放这里的?”
沙发摆在老祖前面,还背靠老祖,这不是故意对人不敬?
“方才还说您厉害呢,现在看来也不如何。”我抱着骨灰挪到另一边,正要坐下,闫老又呵斥道:“犯了忌讳,还不给老祖道歉?”
瞥了他一眼,我不情愿的腾出一只手,抽出三炷香拿在手里,又从包里翻出一个打火机,点燃香后直接插进了香炉里。
“老祖在上,晚辈无意冒犯,实属这位闫老先生太过糊涂,竟把您放在这么个位置。该打该打!”
“虞音!”
“知道了。”我又鞠了一躬,“老祖您要是觉得晚辈说得不错,您就多吃点嗷!”
“你!”闫老显然被气得不行,然下一秒,他就气不起来了。
那香烟缓缓上升,到一半时,竟是直接飘向了神像。
香烟一点点,钻进神像的鼻孔处,旋即消失不见,像是被神像给吸进去了一般!
我挑眉,笑着回头,对上闫老那张铁青的脸,说:“看来老祖觉得我说的很对呢!”
闫老瞥了我一眼,转身对孟涛说道:“我上楼一趟,你们且在这儿等着。”
孟涛连连陪笑,“闫老您忙,您先忙!”
看不惯他那模样,我一把扯住孟涛坐下。
闫老又看了我一眼,我看回去,他又气得一个倒仰,转身登登登上了楼。
“真是个小气鬼。”我嘟囔了一句。
“咳咳!”孟涛轻咳两声,“你注意点!这里好歹是人家里!”
“哦。”
我转头,又看向那神像。
我家中只有两个神龛,一个是师父的,一个是祖师爷的。
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到如此逼真的三清老祖画像。
当然,这只是其中一个。
不过,我眼睛转了一圈,笑着问:“老祖,您要不要换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