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房顶上看了全过程的魏无羡只感觉一阵的莫名其妙。
金子轩这家伙竟然把他师姐一个人丢在那里,魏无羡心下就是更看不起他了。
在外面凉亭坐着的二人,见金子轩自己跑出来了,还没了解是什么情况,只是见此金夫人大喊一声:“子轩你怎么出来了?阿离呢?!!”
金子轩被他母亲喊住本能的脚步微顿,停了下来,可在听到江厌离的名字后他跑的更快了。
很快就跑没影了。
“……”
这时江厌离也从园里走了出来,缓步来到二人身边,给两位夫人沏茶。
金夫人道:“阿离,那臭小子没欺负你吧?”
江厌离摇了摇头。
金夫人牵着她的一只手,让她在自己身边坐下:“子轩这孩子虽然性格确实有些别扭,但他对人好是实在的,他竟把你一个人丢下自己跑了我待会儿就去骂他。”
虞夫人喝了一口茶道:“年轻人的事,他们年轻人处理就行。”
江厌离看了看金子轩跑走的方向,道:“没事的,金公子他…应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做。”
魏无羡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心里在诽腹着:师姐你帮他说什么话,金孔雀这家伙能有什么事要做,无非是在你面前没显摆成功,反而被压了一道,面子上有些挂不住之类的。
死傲娇,花孔雀,憋不死你。
那几人走后,魏无羡也从房顶上跳了下来,那大片大片的金星雪浪花好看是好看,就是在这么一大片花海里只有这一种花,未免也太单调了些。
顺着这堵长长的围墙,再往前走魏无羡几乎就要到金麟台的后山了。
彻底走到山脚下的时候,魏无羡叉着腰叹了一声:“聂怀桑是不是在玩儿我呢?!哪有让宾客住后山的道理。”
说到这,他打定主意等回去了一定要捶聂怀桑一顿。
正当他往回走的时候,发现这山脚下长的竟然有芍药。
芍药花和牡丹花很像,但芍药这种花更好养活生命力也更顽强。
花开大朵,一簇一簇的十分惹眼,个个开的饱满鲜艳。
魏无羡随手摘了两朵开的最好看的拿在手里接着往回走。
当他原路返回找到聂怀桑的时候,聂怀桑此时已经临摹好了那幅画作,正举着欣赏自己的手艺。
魏无羡走到他旁边敲了敲他的桌子,见此,聂怀桑立马把自己画好的东西全部展开,拿到魏无羡的面前:“魏兄你看我临摹的这幅《春意盎然》图和原作比起来是不是能拿个甲等。”
魏无羡看了看,从上到下扫了一眼上面的题字。
他把花别在领口腾出手来,提起毛笔沾了点墨水,然后直接在聂怀桑的画作上点缀了一笔。
完事后,聂怀桑定睛一看,眼睛骤然睁大,惊叹道:妙哉妙哉!春意盎然,雨露初歇,这水珠乃是点睛之笔啊!”
他拿着画作抖了抖:“我就说感觉少了些什么,还是魏兄这对事物能做到观察入微的能力实在是令人叹服。”
魏无羡放下毛笔,打开他晾在一边的扇子给自己扇了扇风。
聂怀桑上下扫视了他一眼,诧异的看着他身前别的两朵花,道:“你做什么去了?这么热?”
魏无羡绕了一大圈儿,看了场金子轩出丑的一出戏,又从后山绕回来,跑这么一趟可不是有点热。
魏无羡扇了两下道:“聂兄啊,聂兄,你不是跟我说蓝湛在南边吗,我都转到金麟台南边的后山了,还没看到蓝家人的身影。”
“南边?”聂怀桑放下手上的画和他正儿八经的理论道:“我给你指的北边啊!你怎么会跑到南边去了?”
魏无羡动作僵住了,他回想了一下当时聂怀桑是怎么给他指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