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扈只得摇了摇头,“当年在本王的逼问之下,那罪妃只说将本王那苦命的女儿送去了楼兰边境,至于到底被送到哪儿,本王再也无从知晓!”
“那倒确实像是大海捞针了!”晓晓也感叹道。
“所以今日本王见到王妃的第一眼,便以为王妃便是我那失散多年的公主,还请王妃不要介意!”拓拔扈再次站起来朝晓晓行了个楼兰礼。
“国主便不必再客气了,虽然这事你也有错,不过你也非圣人,做为一国之主,自然要以国事为重,那些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妃子你也不能时时都能看着,不过不知国主今日与公主殿下特意来到七王府所谓何事?”晓晓不想再扯下去了,便转了个话题。
“哦,这是样的,本王听闻两日后便是太后娘娘的生辰,本王初来天翌也不知天翌的规矩,就想来问问王爷,这贺礼本王该准备些什么好?”
不过一听起这‘贺礼’二字,晓晓便又想起来她今日才买的那个王八来了,不由便笑了。
此时宫离忧见晓晓笑了,就知道他这小王妃定是又想起那乌龟王八蛋来了,看了眼拓拔扈,道:“送些寓意好的东西便可,太后一向都平易近人,有心便好,国主不必太过拘谨!”
“如此,那本王便知道了!”
“嗯,那国主若无其它事,还是早些回行宫的好,毕竟国主来天翌是为了朝贡,如今皇上还未面见,不好一直在本王府上坐着!”
宫离忧这是直接就下了逐客令。
闻此,拓拔扈也不好再继续留下去了,便起身带着拓拔嫣儿离开了。
屋内只剩下宫离忧和晓晓两人了,晓晓立即就无需再保持什么仪容姿态了,转身就趴在了茶几上,对着宫离忧道:“王爷为何方才听到楼兰国主说我与他那失散的公主长得像时,你便一直都不说话了!”
“哦?有吗?”宫离忧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道。
“嗯!你是不是觉得他在编故事?我倒是觉得不像是假的!”晓晓自问自答着。
“那你为何觉得我认为他在编故事,而你觉得又是真的?”宫离忧绕来绕去的问道。
“觉得你经为他在编故事自然是因为你从他开始说起便不再开口,而是若有所思的想着什么,至于我为何觉得是真的,其实我也说不上来,反正就是直觉,女人的直觉!”晓晓边说边从茶几上起来,靠在了椅子里。
“你说的没错,我确实是在想什么,不过确不是你认为的我不信他,而是或许你真的就是拓拔扈失散多年的女儿,楼兰的大公主!”
宫离忧看着晓晓,脸色平静,看着不像是开玩笑,然而晓晓还是觉得他是故意逗她的。
“呵呵,王爷你就别开玩笑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上官青书的庶女,怎么可能是身份尊贵的楼兰公主?”
“我可没开玩笑,或许你问一问你身边的那位香姨便不会这么说了!”
“香姨?这事怎么会与香姨有关?还有,你怎么会怀疑这种东西?”
宫离忧见晓晓满脸的不信,深深的看了一眼,起身走到晓晓面前,将她拉了起来,温柔的道:“你可知道我是从何时开始注意你的?”
晓晓听得一愣,抬眸寻问。
宫离忧再次说道:“从你第一次遇上沐哲那日!”
“你……为何要关注我?”晓晓不敢相信的问道。
宫离忧放开晓晓的手,转身说道:“起初听沐哲说你与我的性子有些相似,我因为好奇,便去看了,而恰好又听到你那二姨娘说的话,便知道或许有好戏看了!”
听到这里,晓晓便打断道:“这么说来,你是为了看戏?”
宫离忧又转回身,看向晓晓,点头,“确实是看戏!”
“好吧!原来你还有这种癖好!”晓晓转身朝屋外走去。
宫离忧跟了出去,“只是后来看完戏发现你实在是有趣的紧,不知不觉便会想起你来,再后来便与沐哲一起碰到你被人劫杀,你落入我怀里的那一刻,让我觉得自己仿佛在做梦,后来的事,你便大致都知道了!”
“嗯,不过,这与我是不是楼兰公主有什么联系吗?”晓晓一针见血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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