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会他才多大,那可是整整斗了一年多。’
二大娘一愣,‘就打的闫阜贵一头包,气门芯还被偷的事是吧?’
刘海忠叹口气,‘王仁是咱们附近难得做事正派的人,也是个会当领导的,除了性子冷点,心狠手狠了些罢了!’
‘你想想就他这样的人都没法在领导队伍站稳,咱们能过好喽!’
‘院里有点事你是想指望闫阜贵拿大主意嘛?还想看人家富全的笑话,他才是笑话。’
‘在院里当大爷都能被我们压住,他有什么能耐!’
二大娘听了认可的点点头,‘小仁确实是咱们这片难得的能人,可惜了!’
刘海忠烦躁的挥挥手,‘行了赶紧做你饭去吧,出水才见两腿泥,现在还早着呢!’
二大娘这回倒是老实了,起身就准备去做饭。
豆丁几个放学回来,就看到王仁坐在堂屋里喝茶呢。
龙豆刚想找父亲讲几句笑话呢,就闻到了酒味,捂着鼻子就闪人了。
家里除了王河俩口子和王义看到王仁喝这么多酒都没露出异样。
倒是娜娜和松香,一牛俩口子看到王仁有点双眼打架的样子是一脸的担忧。
一牛一看姐夫这样,悄咪咪的就抱着小稻谷领着媳妇回家了。
这里晚饭刚做好,王河就让孙子去取酒,拿酒盅。
这里刚倒上酒,豆包就到前门迎进了傻柱和郭大撇子。
王仁愿意喝,娜娜是一点法子也没有。
虽然有点冷,五个大男人还是坐在石桌上聊着生活上的事慢慢喝了起来。
几个孩子头一次见王仁喝那么多,都一副见了世面的样子。
原来父亲喝了酒也话多,也会抢着要酒喝。
等着傻柱和郭大撇子回到中院的时候,傻柱这才和郭大撇子说道。
‘小仁没事,这就是想放纵一下,看看喝了酒什么都能聊,可不该说的您听到了嘛!’
郭大撇子摇摇头,‘也不知道是怎么练的,放松一下也好,他心里事多着呢!’
‘这不那群酸文人又开始瞎说了,大星落君王死的那一套又拿出来了!’
‘别说那些上了年纪的人还真就相信这一套,四九好也不好啊!’
‘各种风俗俚语都汇聚到这了!’
傻柱听了也只是呲牙一笑,‘靠着他们,我家还在大户人家当切墩呢!’
说完端着两盘子就转身进了自己家。
这一夜把娜娜给担心的,就怕王仁有个什么事,老是睡不踏实。
就这夜里伸手摸了王仁多少次,可人家睡的香着呢,除了一屋子酒气,真是一点反应没有。
等在摸身边的人时,却发现哪里还有王仁影子。
慵懒的从床头柜上拿过手表,打开台灯一看,还没到六点呢,娜娜一下又把身体摔了回去。
豆丁几个起来到后院的时候,看到王仁已经穿着跨栏背心,大短裤在后院里打拳了。
给豆丁的那个沙袋被王仁打的嘭嘭直响。
铁蛋舔舔嘴唇,看着摇晃的厉害的沙袋,深怕架子不够安稳再倒了。
几个孩子在小路上排成一排也跟着锻炼起来,就是老忍不住去看王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