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娘听了脸上就是一喜,看到刘海忠瞪她,又立马收了笑容。
‘以后天天愁眉苦脸的就对了,等过两年风头小点我们在慢慢改善生活。’
二大娘还是没忍住拍打起刘海忠身上的泥印子。
‘当家的,你怎么就一下开窍了!’
刘海忠摇摇头,小声说道,‘我刚开始没注意,那些领导家的孩子一挨揍就挺不住了!’
‘大人以为自己藏的挺好,还不是被家里的孩子指出来了。’
‘自己家的孩子都靠不住,我不就留了个心眼,五根金条的事除了光天就没别人知道。’
‘这个兔崽子不把事捅出去我还不知道怎么从李主任那滩烂泥里出来呢!’
说着刘海忠眼睛一眯就流下眼泪来,二大娘还以为他这是为家里的三个儿子伤心呢。
刘海忠把头抬起来,看着屋顶说道。
‘还得是老人们啊,记得我小的时候在南城住,爷爷就带着爹趁着民国那会天天换人管城里,总会乱一阵。’
‘爷爷带着爹趁乱没少往家里抢东西。’
‘小的值钱的都藏外面了,就拿着大家什回家,最后被主家找到,抢回去了不说还被人家打一顿。’
‘现在我是明白过味来了,装点傻被人打一顿留点东西这划算。’
第二天,下午厂里开始发冬储菜了,王仁才从傻柱嘴里知道,光天昨晚很晚才回来,喝的醉醺醺的被光福扶回来的。
王仁听了摇头笑笑,就这么点城府,谁敢用?
自己的亲爹,就是再差起码养大他,也没不让他上学,至于这么落井下石嘛!
人心,人性真的经不起考验,更经不起思考。
刘海忠身上穿着以前的旧工装,身上还有几个脚印,默默的接受自己只是最基础的工人福利。
三百来斤白菜,没人愿意伸手帮他,自己拿着麻袋裹好,用绳子捆着,两趟就背回了四合院。
同样扫大街的闫阜贵一脸堆笑的蹭着解成的板车把冬储菜拉回了四合院。
光天倒是挺能呜呜渣渣,带着一群小年轻一板车就拉回了四合院。
院里少了棒梗几个还真是少了大劳力,好在有霍南几个大劳力,让郭大撇子家和贾家能在天黑前全部收拾完下进菜窖里。
哑娘手里拎着网兜进了王家,娜娜见了赶紧迎了上来。
‘大娘,说了多少次了,晚上到家里来吃,让小义去叫您,您也不来!’
哑娘把手里的网兜递给娜娜,就比划起来。
‘我自己习惯了,挺好,就是想锤子!’
‘这是今天下午有人在医院食堂那里卖羊肉,我看这挺好买点回来给松香补身子!’
松香从厨房探出脑袋,‘大娘来了,快屋里坐暖和,爸和大哥他们都在屋里呢!’
刚说完,堂屋的门帘就被掀开,王义笑着说道。
‘大娘,快进屋,这小风刮的邪乎。’
哑娘笑着拉着娜娜进了堂屋,龙豆和铁蛋一人一个手正拉着王河怀里的豆包玩呢!
王仁赶紧起来让座,王河抱着怀里的孙女就埋怨道。
‘大嫂,您也是怎么就不愿意多来,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两家怎么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