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没有发现,只是玩的异常高兴,吃的也是个个肚儿圆。
娜娜却发现了,王仁这个春节兴致出奇的高,领着媳妇抱着孩子,各大庙会,大集不停的穿梭着。
孩子们要的,娜娜看重的没有一点含糊,直接掏钱买。
就连婆婆公公也是,提前访过友,春节期间不停的到处溜达。
就连王义也是只要有空,就领着松香不停四处溜达。
春节过完孩子胖了,就连一向脸上没多少肉的铁蛋也总算带上了婴儿肥。
家里的东西经过一个春节反而多了起来。
连袁老头都感受到了王家春节时的这种欢乐,不光好酒喝了不少,小吃更是吃了不少。
嘴里一直老唠叨着,这一年的肉,就这一个冬天就补回来了。
节后一开工,不光轧钢厂出奇的平静,就连街道上也平静下来。
好像大家还都沉浸在春节的喜悦中一样。
可随着大学的开学,就像一颗大石投进了平静的湖面。
平静的日子一下就再也不存在了。
高等学府里对各种学术论文进行了另类的解读,文人们的思想果然很多变。
同样一篇文章,怎么能以前夸上天,现在就能踩到地上。
学术嘛,不就该放在面上讨论嘛,怎么直接就开始人身攻击了。
乱了,而且这是会传染的,袁老头总算相信了王仁的判断。
思想的浪潮总是在校园里传播的最快。
研究了半辈子种子的袁老头怎么也不会想到,杂交,嫁接,脱毒,雌雄一体居然也会被禁。
袁老头伤心了,不到二月底,就一脸落寞的进了王家。
拉着王河絮叨了一晚上,这次是真醉了,醉的昏天暗地,也不知道是吐的还是哭的,糊了一脸。
王仁没有过多的劝解,几个电话,然后就带人开着一辆卡车,把袁老头的助手和资料,实验要用的种子打包了。
学校里的孩子们,也没了心思学习,聚在一起不知道在研究什么。
报告是袁老头的助手写的,等袁老头一酒醒,王仁就把他塞上火车。
王仁特意把这次出车的时间押后就是特意为袁老头准备的。
‘小仁,你没有骗我,在你们的农场确实有一个实验室能满足我。’
王仁看着一脸怀疑的袁老头,‘您呢去看看就知道。’
说着王仁指指这节车厢,‘没有别人除了您和您的两位助手,全是您的资料和贵重的实验器材。’
‘安心的做您的工作,费了这么大劲,我不会乱来的。’
安慰好袁老头,王仁又特意去看了那些困难工友家庭里的孩子们,还有带着新媳妇回去的年轻人。
这里更多的是欢声笑语,车还没有出发,大家已经发着零食热烈的讨论起来。
那些没去过的人,一脸的怀疑,真的在芦苇荡里能找到野鸭蛋?
真的冬天有少数民族同志带着网去抓野兔子?
那里的杏子的杏仁真的是甜的?
在一遍一遍的回答中,王仁送走了他们。
何必呢,为什么一定要在一个地方吊死,起码在那里有多大能力端多大的碗,王仁还是能保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