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就要考试了,闫阜贵一边回家盯着解放抓紧学习电工知识。
看到解放看得认真,闫阜贵还是不死心的溜达着进了中院。
看着傻柱在屋里扶着菜墩开始慢慢的走路,在看看笑的跟弥勒佛一样的聋老太太,闫阜贵心酸啊!
王河那里有个三个孙子他是比不起,后院的霍奶奶也能牵着小重孙在院里溜达了。
自己家的解成俩口子到现在还是一点信都没有,想想更是心痛。
看着马丽和雨水姑嫂两个在厨房里忙活,怎么就和自己家不一样呢!
解旷和解娣俩去于丽那里吃口饭都不容易。
怎么工资上调了,想让解成多交两块的养老钱就这么难呢!
傻柱看到闫阜贵走到自己家门口就知道这老小子想问什么。
‘闫老师这都饭点了,您怎么又上门了,我这好不容易陪会儿子,您能不捣乱嘛!’
傻柱也是烦,工资是加了,可工作也更忙了,晚上的工作时间加长了。
这晚上还得多做一顿晚饭,也不知道哪里需要那么多钢材,调度场里的火车就没停过。
也不知道保卫科怎么就这么忙,怎么还上街巡逻了。
这些老毛子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真是什么都买,搞的普通工人买东西都费劲。
心里想着抽空去问问王仁去,他应该知道。
闫阜贵那是相当自觉,也没让傻柱请,自己进屋就坐在椅子上。
倒是挺有礼貌,坐下前还知道给聋老太太打招呼,‘老太太您吉祥。’
说的挺好,可聋老太太连正眼都没给一个,闫阜贵的招呼连菜墩呵呵一笑都赶不上。
马丽的进门,聋老太太倒是也愿意多教教傻柱了。
就这次铁头的事,怎么办,把事藏好别漏风都是聋老太太指导的。
这也是闫阜贵最关心的,也是给解放做的二手准备。
闫阜贵拿了茶盘里的一个杯子,端起聋老太太面前的茶壶就倒了一杯。
‘嘿,柱子,你们抠了点吧,你和雨水工资这么多,连个茶都舍不得泡了!’
傻柱正陪儿子呢,是真不愿意搭理闫阜贵。
雨水用围裙擦着手就走了过来,‘闫老师,老太太睡觉本来就浅,还入睡困难。’
‘这晚上喝点白开水好,喝了茶还怎么入睡!’
说着就把闫阜贵面前的茶杯倒满了!
‘合着你这是赶我走呢,这丫头片子!’
雨水笑着说道,‘闫老师您这想多了不是,失误失误!’
‘这马上就吃饭了,我家也没余粮不是,菜墩这小家伙正吃辅食呢,粗粮他可不能吃!’
闫阜贵一扶眼睛,一脸的气氛,这雨水真是越来越嘴厉了,这是拐着弯的撵自己走呢!
闫阜贵深吸一口气,还是问出了口。
‘柱子,你给叔透个底,这进轧钢厂到底要多少钱!’
傻柱无奈的看看闫阜贵,‘闫老师说了多少次了,真是马丽村长推荐的,我真不知道。’
虽然为了封村长的口,傻柱送了两瓶好酒和一斤肉票,这会倒是觉得挺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