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南看着这么快就完了,顿时觉得没什么意思!
拍拍小胡两人就往院里走去,闫阜贵出门看着往中院走的霍南两,走到大门口一看,许大茂三个还在那伸头看呢!
‘大茂,你们几个搁这看什么呢!’
许大茂听到闫阜贵叫自己,起身拍拍裤子,话都没回就往中院走去。
光天兄弟一看也赶紧跟上,说不定还能混两口吃的呢!
闫阜贵看看莫名其妙的几个人,一时间抓不住重点。
点根烟抽着,站在前院看着垂花门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郭大撇子好不容易从地上爬起来,扶着墙把肚子里的尿放了出来。
嘴里还不停的斯哈斯哈着,就是自己弟弟怎么这么疼啊!
一手扶着小腹,一手摸着脸慢慢的往四合院移动。
‘龟孙子,别让老子知道是谁,腿给你打断。’
这疼的,连腰都直不起来。
扶着墙进了四合院,就看到抽着烟装深沉的闫阜贵。
‘闫老师,劳驾您扶我一把!’
这一声把闫阜贵吓个够呛,转身一看,郭大撇子腰弯的和虾米一样。
‘这话怎么说的,怎么就成这样了!’
闫阜贵看看郭大撇子白色汗衫上的黑脚印,还有右眼眉骨那流出的血。
赶紧上前扶住郭大撇子,嘴里还没闲着。
‘这是怎么个茬,被谁给下了黑脚了!’
郭大撇子把胳膊架闫阜贵肩膀上,‘我要知道是谁,非把他骨头给拆了!’
‘闫老师您能不能先把我扶回去。’
闫阜贵使劲架着比自己高大的郭大撇子往中院走。
鼻子还不忘动动,脑子里还回答道,喝的是汾酒吧!
两人进了中院没多大会,傻柱就鬼鬼祟祟的进了四合院,在垂花门那看看,就进了自己家。
连灯都没开脱鞋躺床上就睡了!
闫阜贵看看瘫在椅子上的郭大撇子,又看看桌子上还剩三分一的白酒,眼镜后的眼睛又亮起来。
郭大撇子用余光看到闫阜贵的目光,忍着疼说道。
‘闫老师我就不请您喝酒了,那点酒您拿回去自己喝吧!’
闫阜贵听个满脸堆笑,‘邻居之间,这点忙都是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