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见什么了?这么骂朕?”语气说不上是生气,反而有些无奈。
“…………………梦见你要咬死我………。”
不称陛下,也不自称妾了………。
阿朝的语气竟然还有些气呼呼的,揉揉哭累的眼睛。
“陛下不是去魏才人那儿了吗?”阿朝没忍还是问了下。
“唔………。”
也没说为啥又跑到自己这里,想着他应该是在魏才人榻上躺过才又爬了起来,顿时有些嫌弃………
不是嫌弃魏才人,是嫌弃粘着旁人味道的皇帝。
“陛下松松,热了………。”
皇帝没松,把手探进阿朝的亵裤,淡淡道:“凉的。”
一种屈辱感涌上心头。
“这几天有没有想朕………”
想……每天都想骂你。
皇帝也没打算把问题问得太正经,本来没打算动她。可现在人偏偏醒了,他也素了二十多天了…………。
眼看事态渐渐不对,皇帝身上越来越热,眼神也越来越露骨。
阿朝没反抗,就看着他慢条斯理地将自己的中衣解开,底下的亵裤也被褪下。
齐慎看着浅绿色肚兜下的柔软,喉咙紧了紧。隔着衣料挑逗着那两点,等。。。。。。之后,低头含住。
阿朝满脑子都是昨天,昨天晚上皇帝就是这么对陈才人的,肯定一模一样。或者陈才人更青涩,皇帝会更温柔,更体贴。
皇帝情在浓时,终于将她最后一件小衣解开,想再去吻她的眼脸。
谁知身下的人满脸泪水,无声哭泣。
这样哭比她刚刚梦哭显得更可怜,皇帝不敢再动了,轻哄道:“把你弄疼了?”
阿朝摇摇脑袋继续哭,昨晚陈才人应该挺疼的。
“好姑娘……别哭了。朕不动了………。”
皇帝还是以为她被弄疼了,不舒服了。
皇帝一言九鼎,真地退开了。但还是把人揽到怀里,轻声哄着。
“乖………别哭了,和朕说说话。”
阿朝还是光溜溜的,只有用他的袖子擦了擦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