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呀。。。”
双方爆发了激烈的打斗。。。
陈操仗着自己在辽东和浙江的战斗经验,丝毫不把这帮人放在眼里,抽出绣春刀便冲了上去。
视线所及很黑,若不是对方拿着火把,他根本不知道砍的人是谁。
下雨了。。。
而且很大,连对方的火把也被淋灭,这突如其来的暴雨就好像救星一般,使得双方不得不暂时分开,黑衣人整装待发,好像在中场休息。
“大人,就剩咱们几个人了。”赵信吃力的说道,他受了伤,鲜血正从他手臂往外流,汇合着雨水滴落下去。
“漕帮的人真是好胆识,杨一鹏,今日不死,明日定然要你命。”陈操兀自说着。
“大人如何得知他们是漕帮的人?”
“猜的。。。”
“动手。。。”
寒光闪烁,黑衣人再次动手,这回对手下了狠招,乱刀朝着陈操这边砍来,手下的校尉根本挡不住,不时便被砍死在地。
到最后,居然就剩下了陈操三人还在抵抗,陈操仗着武勇,挡在赵信和许开先的前面:“对面的漕帮兄弟,今日杀我,可知道明日的后果?”
领头的黑衣人迟滞一下,便笑道:“人只要死了,什么都好说,好要你提醒,兄弟们,杀了他,动手。。。”
砰。。。
一声火枪响起,领头的黑衣人感觉自己的胸口被人重锤了一般,然后站不住往后退去。
“不可能。。。这么大的雨。。。火枪不可能。。。”
话还没有说完,领头的黑衣人便断气死去。
陈操再一次给手铳上好纸壳弹,然后举枪对着那帮人:“谁还想来试一试?”
剩下的黑衣人至少还有二十几人,但他们无一例外的都站住了脚步,刀剑他们不怕,对手的火枪居然在下雨天还能击发,那还怎么打?
“兄弟们,他的火枪只有一个,打中咱们一个就没用了,跟我上。。。”
砰。。。
话音一落,说话的那人也被陈操打死,陈操这下没招了,他的手铳只有两发纸壳弹,谁能想到在南直隶居然会遇到有人刺杀自己。
于是扔掉了手铳,提起绣春刀:“来,本官锦衣卫南镇抚司指挥使陈操,杀了本官,你们名声大噪。。。”
“杀呀。。。”
脚步及呐喊声由远及近,陈操长出一口气,自己的援兵来了,一把手铳拖的时间也够久了,若是迟迟不来,自己怕是要死在这里。
果不其然,周遭燃起了火把,大队的南京右卫士卒开进这条街,慌不择路的黑衣人选择拼死一战,这些人都是死士,不存在被活捉的念头。
‘砰砰砰。。。’
乱枪其发,当先十几个黑衣人全部被打成了筛子。。。
“留活口。。。”陈操大喊一声。
但在大雨和枪声的主导下,自己的话好像是多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