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丽丝莉塔莎又像一条大虫子一样翻过身来,看着哈里森汉克,像是在看着一个傻子;
“拜托,就以他身上这股子神圣的臭味我一个文森特又怎么可能认错,我都不需要看就知道是他,让我休息吧船长,我真的感觉难受的要死了。”
他说着,又将脸埋到被子里,俯身趴着,又扯过枕头放在脑袋上用两只手抓着左右压着耳朵,一副不想听他们在说话的样子;
“你要是不信就去甲板上去看下面有没有第二个法里安西德骑士,说不定还能看到第四个卡斯帕科林。”
卡斯帕科林闻言也是眉头紧蹙,第四个卡斯帕科林?他们到底在下面都遭遇了什么?
哈里森汉克十分不情愿的将圣祝物归还给瓦尔多教皇,那圣祝物的确在他手中发出浅淡的光晕,哈里森汉克十分震惊,卡斯帕科林也是第一次见到,忍不住也跟着细细看。
只见那刀子在瓦尔多教皇的手中发出了神圣的光,细腻柔和,神圣的无与伦比,甚至刀刃上像是整个银河受到传召一样,慢慢的一点点的闪烁出点点星光,慢慢变得愈发耀眼夺目。
瓦尔多教皇用教服遮挡,将其收好,这二人这才恍然,爱丽丝莉塔莎说的都是真的,他似乎早就与瓦尔多教皇有所交集,还是非常了解的哪一种。
卡斯帕科林提出要带哈里森汉克去房间休息,但哈里森汉克态度坚决,他总觉得谁都有可能突然变成奇怪的东西,唯独待在爱丽丝莉塔莎身边与他一期行动才是安全的,他觉得最好的选择就是与爱丽丝莉塔莎待在一起;
“我也要在这里休息。”
瓦尔多教皇显得有些为难,他出言劝导,因为睡不好的爱丽丝莉塔莎会疯疯癫癫的,脾气很大,非常神经,会干出非常匪夷所思没有逻辑的事情。
但没有成功,哈里森汉克坚决到除非今天他死,不然休想让他离开这扇门,爱丽丝莉塔莎实在受不了他们的吵闹,也是叹息一声,只好妥协;
“不许打嗝放屁磨牙,不许发出任何声音,你要是在敢吵醒我,我就直接把你从维多利亚号上丢下去喂长脖牧羊影。”
瓦尔多教皇头疼,长脖牧羊影到底又是什么东西。
哈里森汉克在看到爱丽丝莉塔莎一样第三次起夜翻找酒柜的模样之后忍不住问了一句,然而并没有得到任何回答,倒不如说他开始后悔留在这了。
他的举动实在是太奇怪了,哈里森汉克隐约猜到他可能是在梦游,但却还是吓得不敢说话。
他会说一些听不懂的话来,然后起身,像是房间里还有另一个人,与其沟通,随后会下床去找酒柜,拿出一瓶酒来猛灌后又躺回去。
而第三次,他没能在酒柜里在翻出酒来,因此一脸疑惑的说了什么,又大声说着他听不懂的语言与空气吵了起来,最后不耐烦的一挥手躺回床上睡着了。
次日,二人显得都是一脸倦色与瓦尔多教皇等人一同用早早餐,哈里森汉克在来时的路上偷偷问了瓦尔多教皇几句,由于爱丽丝莉塔莎昨晚三次说的话都是一样的,他记下了个大概,便蹩脚的学着说了几句问瓦尔多知不知道他说的都是什么意思。
瓦尔多教皇给出了一个解答,爱丽丝莉塔莎说的是古语中的一种,并且也说了几句,哈里森汉克有些吃惊,没错,这和爱丽丝莉塔莎说的内容发音都一模一样。
瓦尔多教皇简单概括了一个内容,说他是在与人讨价还价,以三个谜题决定胜负的意思。
哈里森汉克一脸迷茫,三个谜题决定胜负?
当众人聚坐一团,哈里森汉克看到了许多不认识的人,他询问芬尼斯船长在哪里,得到的回答是他染病许久已经病逝了。
卡斯帕科林为哈里森汉克介绍了众人,其中包含面色仍旧有些不太好的红夫人,而阿尔科克艾罗先生没有来,据说是病得更重了。
爱丽丝莉塔莎闻言打断道;
“他怎么会病得更重,你们没把他抬上甲板去吗?把他放在距离岛屿更近一些的地方。”
尼克勒斯安西法警官抱歉道;
“是这样的,他记起自己是与妻子同来的,而他的妻子……所以……”
法里安西德骑士显得有些焦急;
“你现在这样到底能不能行,岛上的情况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能不能登岛获取补给?”
卡斯帕科林出言提醒;
“我们应该等她全都记起来在讨论这个话题,不然会发生和之前一样的事情。”
哈里森汉克并不了解维多利亚号上到底发生了什么,而他听到的与眼前的众人明显了解到的不同,于是急忙发问;
“我想问一下,这个和之前一样的是什么事?”
法里安西德骑士闻言叹息一声,很是苦恼;
“她提出了问题与解决的方式,但后来又推翻了,带着我们饶了好多圈子,最后简直乱成一团粥。”
爱丽丝莉塔莎不快,他饮了一口茶,耸了耸肩,摊手道;
“别这样说,最后我们不是也成功到达了这座岛屿?而且你要是觉得我不行,那就你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