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拎着自己的腰牌在她眼前晃了晃。
"咱可以光明正大的走进去,何必在这翻墙,跟你的形容不符合。"
温幼宜将因为翻墙掀起的纱幔放下,变戏法似的掏出一个夜明珠,朝前走几步,又退了回来。
极为顺手的塞到姜淮的手中。
"听闻这夜明珠有使人身患重疾的可能,还是你拿着吧。"
姜淮无语,接过夜明珠离她远了些,但语气却是一点都不退让。
"那我就不会身患重疾了吗?"
说话间,用一块素净的帕子捧着夜明珠,谨慎,轻缓,熟门熟路的朝地牢的位置走去。
完完全全将身后纤细的身影的挡住。
温幼宜看着他的背影,有一瞬的恍惚,但很快便清醒过来,声音轻快且欠揍。
"我惜命,想多活几年。"
姜淮"……"
行吧,他不惜命。
他举着。
两人一路分外顺畅的进入地牢,所到之处尽数弥漫着浓郁的海棠香气。
姜淮时不时屏住呼吸,捧着夜明珠,带着她弯腰迈入地牢的大门。
"地牢肮脏,别弄脏了衣服。"
温幼宜恩了一声,新奇的打量着的周围,"还是第一次来呢,你们地牢的守卫这般松散的吗?"
姜淮唇边含笑,并不多做解释。"没关什么重要的人,更何况这甬道怕是也无人能够劫狱。"
其实他早就找理由将守在此处的安置到了别处。。
温幼宜看着佝偻身子才能通过的通道,若有所思的点着头。
"确实很难劫狱。"
两人一前一后进入地牢,行几米后抵达一处更为低矮的拐弯。
姜淮几乎要蹲着走,温幼宜将帷帽侧了点,弯腰跟在他的身后。
随着两人离亮光的位置越来越近,一股子难闻的味道扑面而来,甚至冲淡了她身上的海棠香气。
其中夹杂的味道,让这个素来精通香料的温幼宜都分辨不出来。
其实主要是第一次闻到这般让人恶心的味道。
但那双隐藏在帷幔下的眼睛,却是闪过一抹杀意与狠绝。
她的父亲兄长在这不见天日,肮脏恶臭,鼠蚁横生的地牢待了一个多月。
"到了。"
姜淮的声音打断她的思绪,缓缓从他身后走出。
解开挂在腰间的铃铛,比之前更浓郁的海棠香扑面而来。
本就站在她的身侧姜淮一个不察,根本来不及反应,眼神便开始浑浊起来,放在腰间取药的手缓慢下垂,最后无力的垂落在身侧,双眼空空的目视前方。
温幼宜平静的站在她的身侧,闻着满地牢的海棠香,嘴角的笑意愈发明媚。
双手重叠于腹部,带着浓郁的香气,一步步走到倒数第二间的牢笼之中。
牢笼中此刻躺着一个囚服干净的男子,面容恰好与尺惠下午给她的画像一致。
身下躺着的并不是一贯的稻草,反而是柔软的棉被。
"还真是会享受啊。"
冰冷的视线在地牢中扫视一圈后,抬步走向坐在桌子旁的衙役,自他腰间取下地牢的钥匙,将那间牢房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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