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晗端着炭进来,将房门关好,打开窗子留了缝隙,这才去将炭点燃,听着两人的对话,状似不解的问。
"你不也是皇族,你没有这东西的解药?"
"我不是。"棠溪公子摇头却也不多做解释,只恳求的看着她。
"温小姐若是能赐下解药,棠溪哲愿付出一切,哪怕为奴。"
温幼宜动了动身子,短暂的休息,让她面色好了不少。
"暮瑶一族的东西应该都在皇上手中,阿墨,你有把握?"
尺墨点头,"奴婢曾有幸见过此毒,知其解毒之法。"
"那便将解毒之法写给棠溪公子,当是我们在此叨扰的谢礼。"
裹了裹身上的披风,温幼宜捂着肚子,重新闭上眼睛,不再理会几人的交谈。
她真的有些累,还有些想睡。
索性就窝在椅子上假寐,一边期待马车早些抵达。
尺墨扫了眼再次闭眼休息的小姐,压低声音询问,"不知可有其他房间。"
秋昕儿已经冷静下来,闻言立即拉着郎君起身朝外走去,"隔壁还有间小屋子,我们去那里谈。"
"可以。"尺墨点头,出去之前将汤婆子塞进小姐的披风之中。
温幼宜睁眼看着她,接过汤婆子时,与她的手指接触,将一样东西塞到她的手中。
三人是如何交谈,又是如何达成协议。
温家兄妹二人可谓是问都没问。
秋昕儿用过药后便在其他屋子中睡下。
温晗同棠溪哲在灶台前恍惚,很快就给温幼宜端来了一碗热腾腾的面条。
"幺幺,二哥的手艺不太好,你将就着吃点。"
"你做的?"
温幼宜有些不相信。
将碗放在小桌子上的温晗,点点头又摇摇头,"不全是。你要吃吗?不知为何,我总是有点担心,我们还是快些离开的好。"
话还没说完,就见妹妹俯身靠近汤碗轻嗅,立即摇头,将碗推远。
"我没有胃口,二哥吃吧。"
"很难闻吗?"
做的时候明明挺香的啊。
温晗一边想一边拿起筷子,卷起一些面条送入口中,咀嚼两下,猛的起身朝外冲去。
与端着热水过来的尺墨相撞,溅了一身的水渍。
"二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