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是认认真真给他们解释,只是眼神时不时流露出几分落寞与悲伤。
一说起那个人,眼眶顷刻间便红起来,嫉妒的让独孤翊想发狂。
心口堵塞的难受,撑在椅子上的手背青筋暴起。
有些晃神的温幼宜似是回忆,似是低喃。
“我一个很重要的人,那天对她来说也很重要。”
“我跟姜淮同另一个朋友本来打算那日,将她带出去好好玩乐一番。”
“一同品那难得的梨花酿。”
“可惜,那家伙没有口福,一点都没喝上。”
大滴大滴的泪水从她眼角滑落,落在他的手背之上。
本还不悦的独孤翊一愣,在她的神情中察觉到一丝不对。
将人抱入怀中,轻轻擦拭她眼角的泪珠。
“她如今可好?”
温幼宜抬头看他,眼中浓郁的悲痛在他关切的目光中化为委屈与不甘。
她环住他的腰,仰着脸委屈巴巴,眼含热泪。
浓重的鼻音中带着哭腔,“我找到她的时候,她身子都凉了。”
“她明明说好要跟我一起喝梨花酿的,我们计划了三年,就差一点,就差那么一点。”
独孤翊也没想到是这个结果,手脚都慌乱了几分。
看着她越涌越多的泪水,环在腰间的手臂更紧了些。
“所以梨花酿可以找到凶手。”
温幼宜窝在她的怀中,哭的肩膀抽搐,哽咽的摇头又点头。
低垂的眼中闪过一抹极快的恨意,却又朝他缩了缩。
“我不知道。”
她仰头看着他,泪眼婆娑,楚楚可怜,眼尾的泪珠落在红痣上,显得她娇媚惹人疼。
独孤翊俯身吻在她的眼角,将那红痣上的泪珠吻落。
“别哭了,我来查。”
“真的吗?”
温幼宜在他怀中仰头,握住他捧在脸上的手,将脸贴在掌心中,楚楚可怜的望着他。
独孤翊轻捏她的脸,小心翼翼的给她擦拭眼角。
“别哭啦,有我在呢,哭的眼睛都红了。”
“你这样我可不放心把你送回去。”
温幼宜窝在他的怀中,闷闷的声音传入男子的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