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飞抱起马云禄,对郭氏父子二人,说道:“曹兵还会来的,跟我回寿春吧。”
郭达犹豫不决,叶飞问之,郭达说道;“我还有个顽劣的儿子,名叫郭奕,整天游手好闲,出门在外未回,我们要等他回家了才能走。”
典韦说道:“曹兵要的是郭嘉,与你们无关,只要郭嘉跟我们走就行了。”
叶飞说道:“就怕曹兵找不着郭嘉,会拿他父亲和弟弟当人质。”
郭嘉看向叶飞,额头一皱道:“叶飞所想,和我一样,再等等吧。”
叶飞说道:“云禄伤势很重,附近可有郎中?”
郭嘉说道:“据此不远萍乡县中住着一个老郎中,但是医术不咋的,除此之外,再无别的郎中。”
事不宜迟,叶飞怀抱着马云禄,带着典韦,根据郭嘉提供的方位,果然摸到了萍乡县马郎中的家中,马郎中检查了马云禄的伤势,给伤口做了简单的包扎,熬了一副草药,给马云禄喝了。
折腾到后半夜,马云禄从咳嗽声中想来,看见叶飞,嫣然一笑道:“叶郎,我怎么会在这里?”
叶飞将发生的事情给马云禄简单叙述了一下,看着她面转红润,叶飞放始放心。
是夜,夜宿郎中家中,叶飞就坐在马云禄病榻之上陪她说话,典韦在门口侍卫。
马郎中一家三口都睡着了。
马云禄忽然看向叶飞说道:“叶郎,马上过年了,我想回家看望爹,和超哥他们。然后跟你结婚。”
叶飞说道:“我在淮南寿春暂时有未了结的事情,暂时不会结婚,而且我们的婚期是在元宵节,不过你伤重,我决定先送你回去养伤。”
马云绿蹙眉道:“我昨晚又梦见文姬姐姐,枯坐禅室,面壁诵经,青灯古佛,很是寂寥的背影……”
叶飞闻之心酸道:“自从收到文姬的绝笔信之后,我就决定忘记她,不再想她,你为何又要提起她呢?”
马云禄忽然握住叶飞的手,柔声说道:“答应我,等处理完你的事情,就去看望文姬姐姐。”
叶飞说道:“文姬临走时没有说要去哪里出家,我该到哪里去找她。”
马云禄说道:“我猜测她一定隐居在人迹罕至的密林深处……”
叶飞:“哦……”
说话声里,天已微亮,马郎中很早起身,给叶飞等人张罗了一些米饭,和着菜汤,虽然简陋,但是原汁原味,野菜没添加任何农药,绿色健康。
叶飞重金答谢马郎中,马郎中安贫乐道久了,执意不肯收钱,叶飞也没有办法。
马云禄已能下地走路,朝着叶飞走来,叶飞伸出手,将马云禄揽入怀中,看了一眼马郎中,说道:“如果没别的事,叶某先行告辞了。”
马郎中说道:“你妻子的伤势虽然暂时止住,但要想痊愈,还需休息静养一段时间,在此期间要防止急火攻心,也不能用力,否则就会刀创崩裂而死。”
叶飞记住了马郎中的话,道了声谢,带着马云禄、典韦重返郭嘉家中。
叶飞一眼就看到了在郭嘉身边多了一个顽劣少年,面容清瘦,身材不满五尺,年龄在十五六岁左右,两手插着裤衩,咧嘴歪牙,笑得没心没肺。
郭达说道:“小儿郭达,生性顽劣,母亲过世后,便无人管他,整天不肯读书,游手好闲,在外面结识了一些流寇土匪,干些偷鸡摸狗的事情。我想把他托付给叶将军,希望叶将军能带他出人头地,也算告慰他母亲的在天之灵。”
叶飞说道:“只是怕他不肯服我管束。”
郭达闻之,看向郭奕:“孩子,我要你跟你哥哥郭嘉一起去效力于叶飞帐下,你可愿意。”
“不愿意!不愿意!”郭奕忙不迭地摇手,忽然伸手一指叶飞:“你有什么能耐,敢收我们?”
叶飞饶有兴致地看着郭奕:“你又有什么能耐,敢不服人家管束?”
郭奕大怒,抡拳便打叶飞,被叶飞一把抓住了肘关节,动弹不得。
郭奕挣扎起来,面憋得通红像是猴子的屁股。却似蚍蜉撼大树,不自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