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远侯府不比靖安侯府大,不过这院子里的一应装潢,却很是气派。
这也无非就是在暗示着,冯家现在正深受皇宠,而靖安侯府,已非昔日的风光了。
冯知秋脸上略施粉黛,将本就不太明显的一道粉色痕迹,也就给遮盖住了。
因为是答谢安潇潇,所以,冯知秋自然也就没有邀请太多的外人,反倒是将自己府上的几个庶妹都叫了过来。
一番寒喧之后,安潇潇有些无趣地看着窗外。
冯知秋看出安潇潇无意久留,连忙吩咐道,“去,让戏班子准备着,我们这就过去。准备开锣。”
“是,小姐。”
安潇潇来冯府饮宴,自然不可能一口茶水也不喝。
再说了,自己身边带着七月和九月呢,也没有什么可怕的。
寻了个机会,冯知秋单独地与安潇潇走在了前头。
“潇潇,我知道你还在怪我上次弄污了你的衣裳。这件事情,我若说不是故意的,只怕你也不信。我索性与你实话说了。那日我也是没有办法,我若是不按照她们吩咐地去做,那最后被指控害了章贵人的,可能就是我了。”
冯知秋顿了顿,“我不像你还懂些医术,更不及你聪明。为了自保,我也只能听人吩咐行事。”
安潇潇的唇角弯了弯,“那不如你先告诉我,当日要你对我动手的,到底是哪一位贵人主子?”
冯知秋咬咬牙,左右看了一眼,“说真的,那人也我也并不认得,只是知道那人穿着寻常的宫装,不过,手上似乎是戴了一只金镶玉的镯子。之后在宫宴上,我并未瞧见她,看其穿戴,身分应该是不低的。”
“哦,那你可还记得她的相貌?”
“这个自然是记得的。她的年纪约莫在三十岁左右,而且,后来我退下的时候,听到有人唤她姑姑,想来在宫里,也是有一定的地位的。”
三十岁左右、金镶玉的镯子、不曾出现在的之后的宫宴上。
安潇潇淡淡笑了,却并没有再问其它的。
冯知秋看她的神色淡然,一时也吃不准,她到底是信了自己的话没有。
“潇潇,我说地都是实话。这次我又突染恶疾,十有,便是那位宫人所为。许是觉得我办事不力,方才对我下了手。多亏了有你妙手相助。”
安潇潇挑眉,眸底的笑半真半假,“冯小姐客气了。咦,我似乎是听到了锣鼓声,可是快要到了?”
“对,前面就是了。”
安潇潇转移了话题,冯知秋也不好再继续,接下来,两人几乎是没有什么交流了。
戏开场的时候,安潇潇注意到,她们这几位女眷,都是上了二楼看戏,而楼下,很快就热闹地坐了几位青年男子。
“他们都是我府上的兄弟,因想着是没有外人,所以,只是楼上楼下隔开了。”
安潇潇垂眸,但笑不语。
只是听了两段戏之后,冯家的几位小姐之间,似乎是起了争执,冯知秋简单地训斥了几句之后,便打发她们都回去了。
“让安小姐见笑了,我还得去回母亲一声,也免得一会儿有人告状到父亲那里,我母亲还不知情。”
冯知秋担心的,不过是一些内宅争宠的手段罢了。
安潇潇点头,目送她离开。
此时,整个二楼,除了几名婢女之外,就只余她跟安美华二人了。
几乎就是在同一时刻,碧园里,有一名身手矫健的婢女,动作十分迅速地穿梭在了各院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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