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的醒了一个孩童,骆涟漪清楚的看到小信面连忙把衣服拉好,安抚了一声,“这就睡了。”
骆涟漪再看去,小信也不再脱衣服,就那么躺下了。
察觉蹊跷,骆涟漪起了疑心。
回想之前,他好似就很排斥别人碰他,整日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就连脖子都不露,本以为是他腼腆害羞,现在看来,好像是另有隐情。
见不能再看什么,骆涟漪才离开。
第二日,骆涟漪见到了小信,便故意问他,“小信,我托你送的信你送到了吗?”
小信连连点头,“送到了啊!”
看着小信一脸的真挚,骆涟漪因为没有展露自己的怀疑,“没有,我只是问问。”
“放心吧,已经送到了。”
小信龇了龇牙,小跑离开。
看着他的背影,骆涟漪眸色微暗。
下盘如此稳,绝不像根骨不佳的,反观其他所谓根骨不佳的孩子,脚步虚浮,性子木讷,那才是根骨不佳的。
这个小信,的确是有问题。
“三娘,你在想什么?”
花娘从身后打招呼,依旧是穿着洗的发白衣服,笑容温柔。
“我在想现在还不知道这宅子叫什么。”
“这里叫青松院,三娘不知道啊?”
花娘说着,提着桶走到井边去打水。
看着对自己知无不言的花娘,骆涟漪走近又问:“花娘,这么多孩子就这么每日练武学习吗?没有家人来探望吗?”
花娘的手未停,又笑着解释,“只要孩子出息,这看不看的也没那么重要。”
骆涟漪蹙眉,又问:“难道当父母的,就不挂念孩子吗?”
花娘的手微顿,转头看着骆涟漪笑道:“三娘,你没当过母亲,可知这世上不是所有的父母都叫父母?”
骆涟漪听得疑惑,这话是什么意思?
花娘叹了口气,感慨道:“我因为是听人说的,这些孩子大多都是苦命的,有的是战乱孤儿,有的是被父母遗弃的。这些个父母,没有一个有资格称之为父母。”
不知为何,骆涟漪竟在花娘的脸上看到了怨恨。
只是没想到,竟然还有这样的内情。
骆涟漪没有再问,又从一同洗衣服的妇人打探到他们的名字都记在书房的人名簿里。
有了目标,一到天黑骆涟漪就朝着书房的方向摸去。
本以为书房至少是有人看着,没想到附近一个人影都没有。
骆涟漪顺利摸进了书房,手中石子朝前投掷去,确定没有机关后这才走了进去。
书房不大,让骆涟漪轻易地找到了人事簿。
骆涟漪大概看了一遍,几百个孩子都记录在册,只是每个孩子都没有过多介绍。
不过有一点很奇怪,有些孩子名字后面会有一个圆,而有的会有一个叉。
也不知道这两个符号有什么含义,好似把这群孩子分成了两类。
骆涟漪翻到最后,找到了小信的名字。
连姓都没有,只有小信两个字。
骆涟漪眸色暗了暗,又翻了花娘。
而书上的内容,却让骆涟漪大为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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