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厨师两眼放光,默默地点点头。
繁忙的四个小时终于结束了,到十点多点的时候,面也卖完了,再来的顾客只有说对不起了。
不过今天说对不起的次数明显比往常多了好几倍。
平时不过是偶尔说一次。
这让胖厨师和老板娘河姐明显感觉哪里有点不对,但也说不上。
胖厨师简单做了点饭,三人吃过。胖厨师看看表,对涵星说:“那个小乐,你把厨房收拾一下,完了再把桌子抹一下地拖一遍,我得回去了。”听这语气好像他是老板似的。
“又偷懒?我给你说,你不许欺负新人,明天你干!”河姐倒也爽快,主持了正义。
“行,听老板娘的,今天真得有事儿。”胖厨师勿勿地离开了。涵星先整理厨房,因为外面还有少许人在用餐。
我擦,还有果酱?做肉用还是和面用?应该是做面,怪不得吃得时候有一种滑滑的感觉,隐隐还有一种特殊的味觉,原来是这样!打扫卫生时,涵星在煤洞里看到一果酱袋子,还有一些其它的调料袋。
平时煮面都是用得碳,只用人太多时才启用备用的气火,就像今天这样。而厨师都有一个习惯,把用过的垃圾直接放煤洞里,添火的时候直接铲到炉里烧了。
涵星小心地把那些调料袋子用烧棍拨出来,默默地记下了名字。然后看旁边的储物架,立马有了一个主意。
你不是秘方么?今天老子就来一个窃取。
他从外面把那个小电子磅拿进来,把名各种调料给称好了重量,详细地登记下来,再把那袋开了口的面也称了重,以及冰柜中的肉,能称的都称了,这才把电子磅放回去,把厨房整理了一下。
而此时老板娘正在收拾着桌上的物品,把残羹冷炙放入泔水桶,再把碗盘放入洗碗池,放了水先泡着。然后再去把桌子给抹干净。
涵星整理好厨房,出来迅速地把洗碗池中的碗盘给洗涮干净,放到柜子上,等明天用的时候再拿出来放到消毒柜里去。
老板娘把冷柜里的酒水再整理一番,而此时涵星已以把地给拖了。尽管已经打烊了,但仍然不断地有人来就餐,今天看来生意不是一般的好。
老板娘河姐坐到柜台里去核算今天的收入,涵星则锁上门,回到地下室准备自己的活动。
这一天的工作就宣告结束。
涵星换上运动装,拿上钥匙,从地下室出来,开始沿着人行道跑步。来得时候记得大约两千米的地方有一个广场了,来回一趟四千米,然后在人行道边的草地上去打拳。他已以把自己的训练计划作好了。
到广场才发现本广场本不像想像得那样热闹,也许是传说中的治安不太好的缘故吧,若大一个广场只有稀疏几十人,涵星围着广场跑过一周,沿原路返回,到离饭馆不远的地方,找到了原来计划好的那片绿茵地里去打了一套拳,这才回去休息。
明天上午不妨到楼上的健身房里看一下,如果人不是太多的话,还可办个健身卡,这样就风雨无阻了。
第二天六点准时起床,涵星到院子里活动了一下筋骨,又做了一些基本动作。尽管是基本运动,却也是虎虎生风,速度与力度并存。
而上二楼上的的老板娘一边梳着自己的头,一边看着身穿秋衣秋裤的涵星在那里活力四射地活动前着,偶尔还能透过薄薄的衣服,看他涵星有形的肌肉。看着看着,居然有点走神了。
那种感觉,真有点猪八戒到了高老庄的感觉。
打完拳收工已经是六点四十分了,涵星回到地下室,放了盆热水洗涮了一下,换上了毛衣毛裤,拿起日语书,开始自学。上大学那会为了拿到学位证,还过了四级,好长时间不用,差不多也都忘光了。出门在外,多学点东西没啥坏处。
正在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涵星一愣,好像自己在这里没有熟人吧!估计是老板娘河姐,不知有什么贵干?
他把书收起来,藏在枕头底下,这才开了门,果然是老板娘河姐。
“在干什么呢帅哥?你不上去做饭难道要饿死老娘不成?”说着就处顾走了进来,一屁股坐在他的床上,这下闹得涵星没地方坐了,只得面对面站着。
“呵,忘了,你不能说话。在这里还习惯吧?”河姐倒是很关心涵星的样子,顺手还翻看着涵星的褥子,“这么薄是不是有点磕得慌,回头我给你找一马鬃垫子,正年轻呢,别把身子骨给折腾坏了。”
涵星心想,废话,才住了一晚有什么习惯不习惯的,这不是开玩笑么?不过好像心眼还不错。
河姐说着话,手就摸到了涵星的枕头底下,隔着褥子感觉有一方方的硬物,忍不住多摸了一下,已以感觉出是一本书。
“小哑巴看书,开玩笑!这家伙根本就是不是哑巴,也许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她这样想着,也不去追究什么,直接起身向门外走去,“一会儿上来做饭,就咱两个人,那死货不在这里吃饭,所以你的任务就是把我给养好。”
涵星差一点就要说你老公干啥的,凭啥让我去?但话到嘴边才咽了下去。自己现在身份也不能公开,况且她说这话可能也是某种试探吧。
这样想着,他随即点点头,送她出去。
把自己的东西整理好,他就上楼,做了点吃得,和老板娘共进了早餐。然后再整理了一下,再到下面地下室去。人生短暂,时间不能浪费了。
稍看了会儿书,就快九点了。涵星打开门,胖厨师正好骑着车过来,就要开始一天的工作。
胖厨师打开厨房,盛了面刚要加水去和,突然就感觉哪里不对劲。不过按理说没有人能进来,除非老板娘或者小哑巴。
说起小哑巴,他就有一种直觉,这家伙不可能是个哑巴,心灵手巧,动作麻利,哪里有残疾人的样子。
难道是他?
他突然有一种莫名的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