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忙抱将他抱在怀中,却又有些为难了。
娘娘和皇上被小殿下关在寝殿内,她又不能擅自进入承德殿……小殿下今晚睡哪儿呢!
见金宝已经困得睁不开眼了,珍珠犹豫着把他抱去了偏殿。
因为相邻,隔壁什么动静她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但凡隔壁两位祖宗打起来,她都能第一时间冲进去劝架!
就这样,珍珠把金宝放在床上后,便将耳朵贴在墙壁上,开始认真听隔壁是什么动静。
这边,钟琳琅和谢凉淮岂能想到有人在“听墙根”?
谢凉淮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一双黑眸中神色复杂。
钟琳琅看着被摔得四分五裂的凳子,眉头拧得死死的,“皇上这又是什么意思?皇上心中有气,只管冲臣妾发现就是,为何摔臣妾的凳子?!”
一开口,谢凉淮好不容易酝酿好的“振夫纲”的气势,瞬间就哑火了。
敢情在这个女人眼里,她还不如一把凳子重要?
“钟琳琅,你别惹朕!”
谢凉淮当真咬牙切齿了!
他就没见过比钟琳琅更能气死人的女人!
“你,你别过来!”
见谢凉淮朝着她一步步逼近,不知为何钟琳琅心里很没有底。
她也一步步后退,却还死鸭子嘴硬地大放厥词,“皇上为何反倒生气了?莫不是被臣妾说中了,所以恼羞成怒?”
“皇上若真生气,有本事咬我一口啊!”
笑话!
她可是钟琳琅!
她全身上下就属这张嘴最硬!
谢凉淮快被气地炸开了!
听她还在激他,他没忍住一把抓过她的手臂,当真送到了嘴边!
钟琳琅也被吓得身子一僵——好家伙,这男人还真咬啊!
她赌他不会咬。
谁知,谢凉淮张口就咬了下去!
“啊……皇上你还真咬啊!您是不是狗变的!”
钟琳琅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没忍住惊呼一声!
这时候,哪里还顾得上什么以下犯上,什么大逆不道?
见她吃痛,收回手委屈巴巴地站在原地瞪着他,谢凉淮顿时心情大好,“朕是不是狗变的,你不是比谁都清楚吗?”
昨晚他吻她,她不就骂他是狗?
他堂堂帝王,七尺男儿,还能与她一介女人一般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