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维贤,你说他们两个怎么能这么厉害?嗯,不是存心想要气死朕,都是前臣旧部之子倒是十分默契啊!”
姜凤煜看着姜凤安离去的背影冷哼一句。
“皇上您要保重龙体,还有一大堆奏折需要您批阅呢。”
沈维贤对姜凤煜说道看着下面太监正在收拾地上的残骸。
“批阅奏折什么!”
“这一个两个的可是有把朕放在眼里!”
姜凤煜拍开沈维贤的手转过头对着沈维贤说,眼里是未消下去的余怒。
“皇上,七王爷跟顾将军也是为了救人一时心急所以才犯下了这种错事,听跟过去的禁卫军说,七王爷的义妹。”
沈维贤停顿了片刻看了一眼姜凤煜,仿佛若是他生气自己便立刻住嘴不讲话。
“说下去。”
姜凤煜冷眼看了一眼站在他一旁的沈维贤,他的心思都快写在了脸上。
“淮南那边不是少数民族比较多么,七王爷这义妹可能也会饲养一些蛊毒。”
“她当时大血崩,几乎命悬一线了。”
“那些养在她房间里面的小东西好像跑了出来,咬死了不少人。”
沈维贤小心翼翼地说道,生怕姜凤煜听到觉得自己在替姜凤安讲话。
“您也知道,七王爷自小除了顾将军同其它的王公贵族子弟都不怎么交往,所以……。”
姜凤煜听到他的话,动了动手指,沈维贤马上识相的闭上了嘴巴不再出声。
“都退下吧。”
姜凤煜谴退了众人后,自己从位子上走到刚才两人跪着的位子,抬头看着前方。
刚才顾宴说道苏瑾柔,他恍然间想起记忆中已经变的有些模糊的脸。
更多的是想到钟逾白,看到他像是有些活过来的样子,内心一沉。
为什么钟逾白没有按照自己的设想而沉浸下去呢?
“来人,让姜凤安领罚完毕之后,带去宗人府。再传我的口令,一定要从姜凤安嘴里问清楚,为什么钟逾白会帮助他们。”
姜凤煜站起,将挡在自己面前的皇冠上的流苏挥开,像是下定决心似的又坐回到皇位上。
“顾将军,多有得罪了。”
外面的士兵看到顾宴之后,拿着一根极其粗的木棍站在了一脸抱歉。
顾宴也没有说话,只是沉默地脱去了轻甲站在了对方面前。
‘砰’的一声是木棍结结实实敲在了肉上的声音。
旁边的宫女太监听到这声音忍不住哆嗦了一下,这若是打在寻常人的身上,可能第一下就让人忍不住哀嚎了起来。
可是,顾将军什么话都没有说,甚至脸上连个表情都没有。
“阿宴,对不起啊。”
姜凤安站在他的一旁,转过头望着他,痛得满脸失去了血色。
“有什么好对不起的。”
顾宴看着他的脸,姜凤安以前是吃不了什么苦的,哪怕不小心拍到他的手背,他都会故作做吃痛的状态,摆出一张严肃的脸让人心生惧意。
现在却在问他痛不痛。
“凤安,我倒是好奇你这几个月经历了什么,性格倒是坚毅了不少。”
难得顾宴同他开玩笑,还叫了自己的名。
可是,姜凤安现在笑不出来,他的背实在是太痛了。饶是他也没有想到,皇上竟然会对自己下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