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凤煜冷着脸对着他说道。
“娘,呜呜。”
就在气氛冷到冰点,双方剑拔弩张不肯退让一步的时候。躺在顾宴身上的苏瑾柔发出了微弱的呜咽声。
两行眼泪顺着她的脸颊缓缓流下。
“皇上轿子已经到了。”
沈维贤提心吊胆地往上前对着姜凤煜说道,姜凤煜冷着脸弯下腰将苏瑾柔抱回到了自己的怀中。
“顾宴,没有下一次了。”
他带着意味十足的警告望着他。
这一天,几位朝中重臣进入了姜凤煜的书房。
不少官员心惊胆战地在皇宫内等待皇上的召唤。
储秀宫
“钟逾白,她怎么了?”
周嬷嬷见房门打开后,急忙冲上前去询问。回想起苏瑾柔被皇上送回来,浑身血淋淋的样子,她的心忍不住一缩。
“苏瑾柔都不知道什么叫做害怕么!简直是胡闹!”
苏瑾柔会制香就说明她的鼻子很敏感,在大量吸入那么多的香味后,背上遭受了严重的创伤竟然还充当了皇上的“拐杖”,是觉得自己的命不够长么?
“若不是宫里有那么多的太医在保她一条命,现在我估计她现在要去见阎王了!”
“现在她身边的侍女也好不容易保下一条命,身边正是无人的时候,喜儿……就拜托你了。”
钟逾白话锋一转,难得低下了头。
听陵游说小桃死前喊了一句华妃的名字,钟逾白大概是猜到了些什么。
周嬷嬷多年没有听过别人叫自己的本名,看着钟逾白平日那张素高傲的脸,她冷哼了一句。
两人心照不宣地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
“皇上,臣冤枉啊!”
黎丞相从入宫之后,还未靠近就被大批侍卫压到了姜凤煜面前。
高坐在龙椅上的男人,身上仿佛被血水给浸透了似的。
一个信封扔到了他的面前。
黎丞相几乎是哆哆嗦嗦打开了信封,抽出了里面的信纸,当他看到第三行的时候,明明是在冬天,他额头上几乎是密密麻麻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