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将这些黑灰都清出去!”夜天逸对外面吩咐了一句。
“是!”那两名首领立即应声,一摆手,一队士兵拿着土筐走了进来清扫地面上的灰。
“七弟,我看你别白白浪费费力气了!这地面上是铁板铺就,地面上的铁板厚有十寸,铁板底下是铁杵有拳头般粗,一根根牵连在一起,足足将地面三尺以下都国定住了。任何人想从地面打暗道也是不成的。”夜天煜看着夜天逸开口。
夜天逸看了夜天煜一眼,“世界上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即便没有可能,这些灰也是要清扫出去的。难道让粮囤就一直这个样子不成?”
“七弟认为有可能就查好了!我正好也想知道知道是不是天火!天火烧不坏铁板铁门,专门烧毁了里面的粮食,这事儿可新鲜了!”夜天煜笑了一声。
“天火之说纯属空谈!四哥身为父皇的儿子,还是要慎言!”夜天逸提醒夜天煜。
“可是如此情形由不得人不信!”夜天煜不以为意,“所以,最后七弟查出起因和证据来,这可是回京后除了教导月妹妹之外父皇委托与你的重任。你若是做不好的话,可就辜负了父皇的一番器重了!”
“辜负父皇的器重也不算什么!”夜天逸面色淡漠。
“对啊,我怎么忘了七弟还有整个北疆呢!辜负了父皇的器重的确不算什么?在你眼里已经看不上父皇的恩典了。”夜天煜冷嘲一声,“如今父皇的儿子们还就七弟本事大!人人对父皇恭恭敬敬,也只有七弟敢不拿父皇当回事儿了!”
夜天逸忽然转头看向夜天煜。
夜天煜对他挑了挑眉,“七弟!难道我说得不对?”
“四哥,你还记得五哥是怎么死的吗?”夜天逸看着夜天煜,声音忽然极轻。
夜天煜面色一变,随即怒道:“我哪里知道是怎么死的?你与我说这个做什么?”
“原来四哥不知道啊!我还以为四哥知道呢!五哥是怎么死的我可是清楚的很!”夜天逸面容微冷,压低声音道:“四哥那些年难到一直没做梦梦到五哥吗?”
夜天煜面色一白,身子忽然后退了一步,看着夜天逸刚要大怒,夜天逸背转过身,冷漠地道:“四哥,人最怕不自知,也最怕不自量力!”
夜天煜一口怒意憋在心口,却是发作不得。
云浅月看着二人,目光落在夜天煜发白恼怒的脸上。想着夜天逸一句话就拿住了夜天煜的把柄,他自然不敢在此处和夜天逸大声理论当年五皇子沉塘之事。因为五皇子之事和他有关,不但有关,还有极大的关系。
容景一直站在旁边,面色淡淡地看着二人,清泉般的眸光极淡的薄雾后是一层冷嘲。
“七皇子,都清扫完了!”说话间士兵将所有粮食燃烧的灰烬都清扫干净,那两名首领对夜天逸禀告。
夜天逸看了一眼干干净净的地面,半丝被打漏的痕迹也无,四面铁板都完好无损。如今清扫完灰烬两个燃烧的粮囤都空空如也,他薄唇紧紧抿起,不发一言。
“七弟!如今这灰你也清扫了,以你的聪明才智,可发现了什么?”夜天煜压制住恼意,冷笑地看着抿唇的夜天逸。
“将那两个粮囤的门都打开!”夜天逸不理会夜天煜,吩咐了一句。
“是!七皇子!”有人应声,立即打开了另外两个完好无损的粮囤。
夜天逸看了容景一眼,又询问,“景世子,一起过去看看?”
“自然!”容景淡淡应了一句。
夜天逸向左边完好无损的一个粮囤走去,来到粮囤门口,他微微探身,走了进去。容景也缓步跟上,云浅月看了一眼容景,也跟了进去,夜天煜自然不甘落后,也跟了出去。
这个粮囤内一代代的粮食摆放的干净整齐,里面除了粮袋外再无它物。
“七弟,你别告诉我们你还要将这些粮袋都一代代的打开!”夜天煜冷哼一声。
云浅月想着夜天煜以前一直处处找夜天倾的麻烦,对夜天倾冷嘲热讽,如今从夜天逸回京之后苗头就对准他了。
夜天逸当没听见,不理会夜天煜,伸手摸了摸粮袋,又将一个粮袋解开看了一眼里面的粮食,须臾,他忽然转身走了出去,向右边完好无损的另一个粮囤走去。
容景看了一眼看呗夜天逸摸过和解开看过的粮袋眸光微闪,也走了出去。云浅月同样看了一眼,眨了眨眼睛,也走了出去。夜天煜不明所以地根了出去。
来到右边那个完好无损的粮囤后,夜天逸进行了同样的动作。片刻之后,他走出来,对那名早先说出天火的将领道:“不是天火,是粮食本身就有问题!”
那名将领睁大眼睛,所有人士兵都不明白地看着夜天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