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个娇俏的小佳人,他竟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从一开始,他着急跟余冬玉解除关系的目的,确实是想着要去跟她提亲的。
只不过现在嘛。。。。。。
“没。。。。。。没有!”
“娘亲这话从何说起啊?”
二贵深吸了一口气,“往后这种话,还请娘亲千万莫要再提起了。”
“我一个大男人,又是成过亲的,倒是无所谓。”
“可紫苏只是个小姑娘家,万一被旁人听了去,岂不是毁了她的名声吗?”
看着二贵一副义正辞严的样子,琴嬷嬷差点以为自己认错了儿子。
这还是之前,那个口口声声说想找紫苏提亲的小儿子吗?
难不成,他这一趟去长北镇,还发生了别的什么她不知道的大事?
“你!你还知道毁了人家的名声?”
“之前不是你说的吗?要尽早去紫苏面前提亲?”
“怎么?如今放妻书拿到手里,你就变卦了?”
琴嬷嬷听到放妻书上的人证,居然是衙属的两位差爷,眼下甚至连打开看一眼的念头都没了。
盖过大印,又有衙差们签字画押的东西。
她即便再如何反对,也已经木已成舟,于事无补。
只是这样一来,余冬玉的去留便成了大问题。
“你这放妻书,先押在我手里,不准拿给余冬玉。”
这种东西,自然是要双方当事人各持一份的,另有一份在衙门处备档,以便查验。
琴嬷嬷想了想,把二贵递过来的放妻书都收进怀里。
“既然你现在不急着跟紫苏提亲事,这放妻书就先暂时不要公开吧。”
“就像你说的那样,余冬玉是个可怜的姑娘,把她留在宅子里,不过是多双筷子的事情。”
“咱们家已经报了仇,又何必再赶尽杀绝,不给她一条活路呢?”
大贵跟余冬玉之间发生的破事,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尤其是二贵这个小子,那说到底也是他名正言顺的媳妇。
结果。。。。。。跟大伯哥两人搅在了一起,这事一旦传扬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