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有啊,真的啊,有些怪。”
“倒听说有人用三柄剑的,左右手分别一柄,嘴里还咬着一柄,”一南诀刀客回想道,“剑招还特别炫酷,就是比较废牙。”
另一人恍然道:
“是飞剑术吧,听说飞剑术至多能操控十三柄飞剑!”
“笨货,那是无双城的无双剑匣,这是道士,吃肉道士!”
阳正德:“不是所有道士都禁止吃肉。”
他这么一插嘴,五人才意识到交谈声音过大,纷纷收声。
络腮胡大哥还是好奇,追问道:
“不知阁下师出何处?”
“黄龙山,”阳正德脱口而出。
“原来如此,明白了。”
后者拱手一礼,眼中却闪过一抹晦涩笑意。
只一个眼神,其余几人立即会意,风卷残云般清理到剩余酒菜,结账离开酒楼。
“大哥,真的要做吗?”
“最后一炮,不做白不做!”
“对,反正是要走了,最后搂他一手!”
。。。。。。
许久后,阳正德吃完,付账走出酒楼,却没有找客栈住宿,也未御剑起飞。
而在街上漫无目的地游荡,似在等什么。
“怎么还不来劫我啊,急死了。。。。。。”
话音刚落,身侧暗巷中传出几声口哨:
“道士道士,记得我吗?”
阳正德嘴角微勾,扭头一瞧,正是那憨货:
“是你啊,刚鬣兄。”
“。。。。。。你给我进来说话。”
巷子很暗,憨货之漏出半张脸,身体与武器,和四个同伙皆因藏于黑暗,如猎手般沉稳。
阳正德知道,仍光明正大的走了进去,故作无畏道:
“怎么了,刚鬣兄,又想你爹爹了?”
憨货脸色一僵,明知道他就是那个意思,却无法发作,只能强忍怒气挥手:
“道士,你先过来,帮帮我。”
阳正德走入暗巷:
“帮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