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临渊被谢软软给问住了。
谢软软笑了,“所以,你连自己有什么问题你都不知道,你说算你错了,这样敷衍我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薄临渊皱着眉头说道。
谢软软挑眉,她就这样看着薄临渊。
两人对望着,谁都没有再说话。
周围忽然间安静了下来,只有海里汪勒城崩溃的惨叫。
汪勒城被丢在海里遛了一整夜。
等到被提起来的时候,天都快亮了。
他泡的满身褶子,崩溃的像个在水里泡了千年的水鬼。
“你们太没人性了!”
薄临渊看着汪勒城,“哪里碰过我老婆?”
汪勒城:“你看我碰得到你老婆吗,你老婆比你还变态,你们两个死变态!”
“但她看到了你身上不该看的东西。”薄临渊一张脸黑沉沉的。
“是我让她看的嘛?我被人看了我不委屈吗?”汪勒城心态崩了。
他气哭了。
“你去做个手术吧。”薄临渊坐在椅子上,幽幽的看着他。
“什么手术?”汪勒城匪夷所思的问道。
“既然那么小,做大一点。”薄临渊说道。
汪勒城:“……”
游轮靠岸的时候已经是早上了。
谢软软跟颜瑜在一个套房里休息了一下,等邮轮靠岸了才出来。
下了游轮之后,颜瑜上了谢软软的车。
薄临渊也想要跟着上车,结果副驾驶被人霸占了不说,谢软软也没有给他上车的机会。
“你这么多人,总有车的,你自己回家,我要送阿瑜。”
谢软软说完之后,冷酷的油门一踩。
薄临渊吃着尾气,委屈巴巴的看着那台消失的车。
厉无名走了上来,拍了拍薄临渊的肩膀,“渊哥,你以后要注意点了……感觉嫂子真不简单,她打起来有点夸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