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逝者如斯乎,不舍昼夜、、、”
“道之不行、、、”
就在这时,一阵微风吹过,桌上的烛光一阵阵晃动,书是看不下去了;
但何仲见状却是心中一喜,忙将书放下,起身道:
“可是娘子来了?!”
屋子里现出一团白光,白光散去,胡六娘梳着瑶台髻现出身来;
刚刚站好,就见得自家丈夫蠢笨的样子,顿时掩口一笑,细声说道:
“夫君又在读书么?奴家劝君子莫要夜间读书,伤眼伤神!怎地不听呢!”
何仲连忙走过来,握着自家娘子的手道:
“是是是,为夫知道错了”说完,拉着自家娘子挨着自己坐下,上下一打量,疼惜道:
“娘子却是清减了!”
胡六娘又是一笑,道:
“夫君又在说笑!奴家已修成辟谷,如何会有清减?”
何仲闻言呵呵一笑,也不答话,眼珠子一转,问道:
“娘子,我今日见着神使了”
胡六娘点点头,道:
“奴家今日也是收到首祭传信,方才知晓原来神使就是方家嫡子”顿了顿,问道:
“夫君,你和方家之间没有什么矛盾吧?”
何仲自然知晓自家夫人在担心什么,便拍了拍胡六娘的柔夷,安慰道:
“自然没有冲突,夫人不必担心”说道这里,何仲缓了缓,有些不确定道:
“只是有一事颇为奇怪”
胡六娘眨着眼睛,樱桃小口微启:
“哦?不知是何事让夫君觉得奇怪?”
何仲眉头微微皱起,言道:
“我今日与那神使第一次见面,却好似老朋友一般,对他很有好感,殊为奇怪!”
胡六娘闻言,皱眉想了想,最后道:
“此事倒也有些奇特,奴家倒是知道有几个法术可以让人对自己产生好感,但一来时效性不长,只能维持短短的一刻钟不到”接着又细细打量了自家夫君一番,接着言道:
“且此类法术还需压制受术人的气运,方才能够成功施法,但奴家观夫君气运却是旺盛依旧,不像是有受过法术的样子”
何仲闻言心头松了一口气,直接道:
“只要不是中了法术就好,我对那神使有好感,可能真是相性相符吧,或者有什么别的缘由”
胡六娘点点头道:
“的确有这个可能”顿了顿,眼珠子一转笑道:
“也说不定,你二人上一世乃是兄弟呢?”
夫妻二人闲聊一阵,何仲突然一拍大腿:
“啪!”
“娘子!你觉得为夫去找神使,请求将你调派到中浦县来主持祭祀,可好?可有希望?”
胡六娘闻言,面上先是一红,方才低着头思量一会儿,言道:
“应该可行,夫君是本地县令,如是奴家过来主持神庙祭祀,可借助官府传播大城隍尊神信仰,神使与首祭应该不会反对”
何仲立马道:
“既如此,那为夫明日便去面见神使,说说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