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在女老千中,我也没有听过她的名号。
一个人就算洗的再干净,也不可能把自己过往的经历全都抹除,所以只有一个可能,她精通千术,但是从来不赌。
这倒是奇怪了。
学习老千是个枯燥且漫长的过程,如果她不是为了使用,为什么要学这个。
我脑海中是一团问号,但是没有人能够给我解答。
隔天我收到崔韵的航班信息,不过意外的是,她用一个身份买了三个不同的航班,不知道具体乘坐哪一班飞机。
我明白,她是想避开我们,低调的回来。
就像当初她离开一样,她是一个非常讨厌争斗和麻烦的人。
我把航班信息告诉何英,同时告诉她崔韵的意思,与其去机场堵人平添厌恶,不如让她好好休息,给个好印象。
何英说声知道了,就挂断电话,不知道是听进去了,还是没听进去。
我一直留意柯文彬的动向。
尽管知道崔韵要回来,他还没有从樱花国回来,据那边的人说,他这几天跟着山野奇拜访各大银行的行长和财团的大佬。
我知道多半是为了借款的事。
可是二十亿已经不是一个小数目,我不觉得他还能再借出那么多钱。
让人继续盯着之后,我把精力投入到赌场中。
目前三个赌场彻底开起来,虽然客源不多,但是维持赌场的稳定没有问题。
另外两家赌场的厅主,都是我父亲的老部下,经营赌场他们有自己的经验,但是到底年纪大了,很多时候跟不上潮流。
他们是我父亲的老部下,如果我要是像说张骥一样说他们,他们不但不会采纳我的建议,还容易对我生出不满。
任何形式的改革和新政策,都容易让他们心中敏感。
眼下我手中能用的人少,能够胜任厅主的人更是不多。
需要稳住这些人,等到青年一代成长起来,能够独当一面再说。
这话我没有自己说,而是把三个厅主聚在一起,表达了我现在的担心。
我提出现在经济紧张,担心赌场营收问题之后,他们主动提出想要改革。
于是我顺势把自己的提议说出来,就是在他们工资和经营业绩挂钩的前提下,实行一个末位淘汰制。
排名最末尾的没有年终奖金,而且如果给赌场带来的经营收益少于澳门小型赌场年平均额,将被撤销厅主的职位。
这个条件一宣布之后,张骥还好,其他两个人脸色都不太好。
“两位叔伯,你们都是我的长辈,在经营方面也有经验,不知道我这个决定怎么样?”
“飞爷这话说的,您的提议自然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