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细心的吻着她的唇,轻轻的,慢慢的品尝着,像在欣赏着一件珍贵的艺术品,舌霸道的撬开了她的贝齿,在她的嘴里肆意张狂。
木清竹大脑的意识又开始一点点迷失,他的吻是如此的热烈与霸道,几乎夺走了她的全部呼吸。
几乎只要见到他,他们之间就会如此的情难自禁,任何语言都是无法诠释的。
她愿意给他一切,内心里从来都没有真正抗拒过他,否则今天就不会来了。
当阮瀚宇的唇舌在她身体的敏感部位轻柔的刺激时,那媚酥入骨的呻吟声像美好的调味剂一样,吟颂出丝丝的赞美来迎合着他。
这样的嘤咛声更是刺激了阮瀚宇崩得快要断裂的神经,情不可耐地打横抱起她朝着床上走去。
当女人如肌如玉的肌肤呈现在他的眼前时,阮瀚宇直觉得血脉已经喷张了,若再不发泄出来,会七窍流血而亡,一把就扯掉了身上碍事的睡袍,滚烫的红唇在她颤粟的粉唇上厮磨着,然后一路向下……
男人烙在她身上每一寸肌肤上的吻都像是滚烫的火,带起她体内的阵阵渴望,那种刻意压抑的情感源源不断地喷涌而出,酣畅淋离,使得她浑身都在激烈的颤粟着,骨头仿佛已从身体里抽离了出来,只剩下了一滩水,柔若无骨。
这样的一刻,还在昨天见到他的那刻起,就可以预见了。
她没有反抗,身体不由自主的迎合着他,本就是爱着这个男人,已经为他生儿育女了,这辈子也就是这么个男人侵犯过她的身子,现在给他,并没有什么意外,她也是女人!
“清竹,我要你,我爱你。”他嘶哑暗沉的声音在她的耳畔响起,带着情浴的声音更是好听得让她着迷。
木清竹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来,就看到了阮瀚宇红得发胀的脸,欲求不满,被浴望折磨得发红的眼睛,那眼里的光如同困兽般闪着亮光,恍若要把她给撕裂般。
本能的颤动了下身子,浑身的肌肉竟有点紧绷起来。
她真的怕身上的这个男人会把她撕裂成二半,更怕那种从心底涌起的久违的愉悦感会填补了以前的空虚,那种想要甚至想要更多的感觉,让她又羞又怕,只怕从此会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再也无法走出他的枷锁。
直到阮瀚宇长驱直入,彻底占有了她。
那种不适感夹杂着愉悦,让她微微张开了嘴,情难自禁之下,软软的喊了声“瀚宇”,就再也没有了任何语言,只剩下了他们激烈的喘息与呻吟声。
随着他的猛烈冲撞,她,竟然会情不自禁的缠绕上了他的脖颈,不由自主的迎合着他。
这几乎让阮瀚宇热血沸腾,就像得到了奖励般,那种激情更是无法抑制,销魂噬骨到了极点。
二人纠缠在一起,久别重逢的兴奋与激情让他们都忘记了彼此,全身心的沦陷了进去,极力索取着,飘浮在云端里久久不愿下来。
直到黑夜的来临,他们也没有能从彼此的身上抽离,一波波的激情带领着他们一路高歌猛进,直到永恒。
几乎是在筋疲力尽中睡过去的,醒来后,阮瀚宇又会激烈的纠缠她,就这样反复着,直到第二天早晨,阮瀚宇才心满意足的抱起她进了淋浴间,给她清冼着身子,最后拿着浴巾抱起她回到了床上,拥着她入怀,一会儿相拥着又沉沉睡去。
这一觉睡得可真长。
再睁开眼时,木清竹只觉得浑身都像散了架般酸疼,可内心深处却是很满足,很舒坦的感觉。
这种感觉让她的脸上红成了一片。
该死,这是什么感觉!
想着与阮瀚宇几乎是一天一夜的疯狂,脸上更红了。
她,竟然有如此的放荡吗?
这种想法让她自已都吃了一惊!
睁开眼睛来。
阮瀚宇的俊颜就在眼前,被他紧紧拥着,正舒服地睡在他的怀里。
那种感觉,如此熟悉。
曾经就是贪恋着这个怀抱,几度沉沦,现在,还要这样吗?
慌得翻身就要坐起来。
“怎么啦!”显然阮瀚宇被她惊醒了,带着睡意的声音含糊地问道,懒懒地睁开了眼。
木清竹的脸颊红成一片,对着他的眼睛后,似乎更红了,还带着娇羞。
阮瀚宇心底荡了下,伸手轻摸了下她的脸,指腹摩挲着她粉色的唇,轻轻笑出声来:“又不是第一次,孩子都生了,还会这么害羞么?”
“谁害羞了!”一席话说得木清竹又羞又恼,推开他,坐了起来。
阮瀚宇的手不安份地从她衣服下摆上伸了进去,抚摸着光滑的肌肤,满脸的留恋。
“饿了吧!”他柔声问道,准确的说,他是被饿醒的,想想,他们只顾着激情,竟好像整天都没有吃过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