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位爷……死了没?”那老头儿吞吞吐吐,拿手掩着嘴巴,含糊地问着。
南宫仪不知道这老头何许人,一大早神经叨叨地,让她起了疑心,“怎么,你想让他死?”
她声音里满是冷清,瞪大了那双充满了血丝的水灵灵的眸子,不客气地反问。
“哪里,哪里?老朽不敢。”老头儿连连摆手,吓得浑身都开始抖起来,“老朽只是想问问,姑娘是怎么做到的?”
原来这样啊。
南宫仪打量了这迂腐的老头子几眼,闻着他身上有股子药草味儿,不由问道,“你也是大夫?”
“对,老朽乃是南陈国医圣手,一生治过无数的病患……”
南宫仪不耐地打断了他的话,有些恶作剧地笑了,“只是拔不了箭头?”
老头被她噎得面红耳赤,一肚子自夸的话再也吐不出来。
南宫仪身子困乏,不想和这老头儿纠缠,迈步就走。
老头儿却阴魂不散地跟上来,“姑娘,能告诉老朽,你是怎么拔出来的吗?”
“就那么拔出来的啊。”南宫仪懒懒地回了一句,已是困得连眼皮都翻不动了。
“那姑娘能否告诉老朽,具体怎么做的?”李思忠迫不及待地问道。
南宫仪累得脚步都虚浮,哪里有心情跟他磨叽?只是嘻嘻一笑,“本姑娘这会子没空,等有空了再告诉你!”
李思忠还以为这姑娘拿架子呢,很是不屑地冷哼一声,“你一个女娃子,不好好在家里待着,干这伤风败俗的事儿,还有脸托大?”
南宫仪耳不聋眼不花的,自然听得一清二楚的,霍然转过身来,直直地瞪着李思忠,“哟呵,我说你这老头儿,得不到我的独家秘术就恶言恶语毁人清白了,是不是?告诉你,技不如人就该回家老老实实呆着去,少在这儿丢人现眼!”
南宫仪可不是三从四德的古代女人,这话对她没有任何影响。
她累了一夜,本来心情就不爽,被李思忠一骂,顿时火冒三丈,噼里啪啦就骂了回去,把个李思忠给气得老脸涨得通红,白胡子一撅一撅翘得老高,伸出手来指着南宫仪,却憋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你……你……”
“我怎么了?我要是给人连个箭头都拔不出来,自个儿早就回家砸了南陈国医圣手的匾牌了,还好意思腆着老脸站这儿?”
南宫仪不屑地冷笑着,说完,头也不回就跟着一个小厮去了隔壁的厢房歇着了。
身后忽然传来“噗”地一声轻响,南宫仪也懒得去理会,径自迈步进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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