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厮,还好意思说!
南宫仪白了他一眼,娇羞脉脉地点了点头。
一个姑娘家,变为一个女人,这道坎能不过吗?
不过,这也是必经之路啊。
她本来也没当做一回事儿,身为医者,她知道,过不了几天就好了。
可耶律玄却当回事儿了,大手放开南宫仪,细心地替她把掉下肩头的被子拉上,盖住那两个圆润白皙的膀子。
他自己则一骨碌翻身坐起来,披上一件袍子,趿拉着鞋子就去翻箱倒柜,看得南宫仪一头雾水:这人,风风火火的干嘛呢?
“喂,你找什么呢?”南宫仪不解,盯着忙碌不停的男人大声问。
耶律玄手上不停,嘴里则笑道,“为夫找药膏呢,以前跟宫里的御医要的,说是治那儿的伤最好!”
南宫仪一听就明白了,这厮是想找来那药膏给她抹那处啊。
只是怎么听着他的话心头就莫名不爽呢?
什么叫以前跟御医要的?那时候他们还没成亲,这是给谁要的?
一想起这些,没来由,她就觉得一股子气蒸腾着从脚下蔓延到头部。好嘛,这个耶律玄还藏着秘密啊。
“你何时要的啊?”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唇瓣,南宫仪的声音甚是阴阳怪气。
耶律玄背对着她,只顾着去翻找那药膏,也没看见南宫仪是副什么表情,更没听见她的声音有什么异常。
听见问话,他随口就答曰,“很早之前了。”
一听这话,南宫仪心里莫名就酸溜溜的。
很早之前什么意思?难道在她之前耶律玄还有别的女人?
也是,人家堂堂一个摄政王,位高权重的,有几个女人,谁也说不出什么来不是?
小醋坛子就这么给打翻了,南宫仪的小脸上很快就布满了阴云。等耶律玄找着那个药膏,手里兴冲冲地攥着一个白瓷的小葫芦瓶转过身来,就看见南宫仪那双妙目里射出刀子般的光亮,直直地刺向他的身体。
“阿仪,你……”耶律玄有些不知所措,晃了晃手里的小瓶子,还是走上前,“来,为夫给你抹一抹,很快就好了。”
虽然和他有了最亲密的行为,但南宫仪还是不好意思被他看。再者,她心里疑神疑鬼的,越发觉得那药膏是给别人备的,一想到之前耶律玄给别的女人涂过那处,她就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咳咳,不用了。”倔强地转过脸去,南宫仪不敢让耶律玄看到她脸上的失落,双手更是死命地捏着被角,不让耶律玄掀开。
“阿仪乖,等涂过这个很快就不疼了。”耶律玄轻声哄着她,大手已经掰开南宫仪的腿,给涂了上去。
南宫仪小脸火辣辣地蒙在被子里,看都不敢看他一眼:这人,平日看着高冷孤清的,怎么热情起来,什么都要为她做?
再说,他这涂抹的手法怎么这么熟?莫非他以前也给其他女人涂过?
南宫仪越发狐疑起来,小脸上的红晕也慢慢下去,从被窝里探出头来,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直直地盯着耶律玄看,想从他那张祸国殃民的脸上看出什么来。
耶律玄给她涂抹完,就手把那小瓷瓶儿放在床头柜上,抬起头来正要说一声“好了”,忽然就发现南宫仪正直勾勾地瞪着他看。
他接着就笑起来,“怎么了?是不是觉得为夫特别好看?”
南宫仪翻了个白眼,这人,还真不是一般地自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