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仪,对不起,都是我不好!”耶律玄闻着南宫仪秀发的幽香,愧疚地道歉。
南宫仪一想起当时自己满腹的委屈,就觉得来气,身子一扭,娇嗔道,“你就不会让让人家?”
“好,好,以后我再也不惹你生气!”耶律玄听着这小女子娇嗔的声音,心里软地快要滴出水来。
南宫仪心里甜滋滋的,在他身上趴了一会儿,像是想到什么,忽然问道,“完颜烈的话,是真的?”
耶律玄一楞,忙问,“什么话?”
“就是他说,你是讨好我才跟他请教的?”南宫仪只觉问出这些话有些别扭,但不问,还憋得慌,只好问了。
“你说呢?”耶律玄想着她是因吃醋才生气,一颗心终是放下了。
南宫仪拿不准他的话,故意道,“要我说,那是他瞎编的,你肯定是讨好别人来着,反正我没觉得你讨好过我!”
耶律玄任她怎么说都好脾气地笑着,此时的他,搂着失而复得的人儿,心满意足,哪里还顾得上别的?
看着这小女子气鼓鼓的样子,他只觉可爱至极。正了正神色,他伸出右手捧着南宫仪巴掌大的小脸,无比珍惜道,“阿仪,这一生,除了你,我再也不会喜欢别的女子。”
南宫仪砰然心跳。
这个男人,这副深情的样子,不像是作假。只有深爱一个女人的男人,才会为她挡下致命的一刀。
至此,她真的相信了耶律玄的话。
只是,她还是犹豫。即使这男人真的爱上了她,她也不敢接受。
他那么多的侍妾,可不是她的菜啊?
耶律玄像是看出了她的犹豫,低声道,“阿仪,你放心。我定能还你一生一世一双人!”
南宫仪心里咯噔一跳:这个男人,怎么什么都知道?他那该死的兄弟,怎么如此多嘴?
不过转念一想,这倒是好事。不然,她还真的不好意思让他赶走那些侍妾呢。
“嘿嘿,那多不好意思?你舍得?”南宫仪皮笑肉不笑,话虽说得客气,可神色分明就是一副甘之如饴的样子。
“爱妃倒是大度,本王那就恭敬不如从命喽?”耶律玄打趣着说道。
“你敢从命试试?”南宫仪顿时张牙舞爪起来,一副凶巴巴的样子,好像要把耶律玄给吞吃入腹。
“本王不敢,爱妃饶命!”心情大好的耶律玄,哈哈大笑起来。听得门外的完颜烈忍不住又挠了挠头,这个摄政王,果真是中毒了。
两个人玩闹了一会子,南宫仪就去看耶律玄的伤口。好在太医的医术过硬,给他止了血,用了上好的金疮药。
到底心里有了他,南宫仪说话的语气不比从前,“以后再也不能这么不拿自己身体当回事儿了,万一你这条胳膊废了,我可是一辈子良心难安了。”
望着眼圈儿有些泛红的南宫仪,耶律玄心里感动莫名,动情地握着南宫仪的手,神色肃然,“阿仪,你以后也不要再做傻事,你知不知道,当时我找不到你,差点儿都疯了?”
两个人四目相对,目光久久地胶着在一起。空气中,都弥漫着甜蜜的气息。
良久,南宫仪才点点头,“好,以后我不会再做傻事,你也要好好的。”
耶律玄的大手包着她的小手,头一次,南宫仪觉得心里暖哄哄的,只觉得这世上有个人爱着自己,感觉真好!
两个人经历了一场生离死别,这会子正浓情蜜意跟蜜里调油一样。
门外,却有了动静。
完颜烈始终在门口守着,就见院门外,一个身量高挑容貌秀丽的女子,手里提着食盒姗姗而来。
耶律玄的侍妾太多,他也不能认出是谁,但见那衣着,像是上好的,估计又是哪个侍妾。
阿玄好不容易和南宫仪两个解开心结,这会子正是说悄悄话的时候,当然不能随便让人进去。
他喝住了那女子,“王爷身受重伤,不见人。”
那女子乖巧地停了脚步,对着完颜烈蹲身施礼,“妾身平氏,听说王爷受伤,特意给王爷送来鸡汤。”
“嗯,交给本世子吧。”完颜烈命小厮接过食盒,话也没多说一句,就打发平氏走。
平氏意犹未尽地还回过头去看了一眼,怯生生地问莫寒,“王爷,身子有碍吗?”
莫寒好不容易看到了王爷和王妃在一起,自然不屑理会这个侍妾,只是冷冷答道,“王爷并无大碍,静养几日就好。”
平氏这才道谢,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