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山回到听风阁,哆哆嗦嗦的跪在池焰脚下。
“公子,您可一定要救救奴啊,朗月主事他要打死奴。”
池焰蹙眉:“怎么回事,不是让你去请殿下了,她人呢?”
远山一脸惊恐:“公子,奴是去请殿下了,可是朗月主事他不让奴进去也不通报,奴说了许多好话他都不理,奴把全身银两都掏出来给他,结果他还摔了奴的银子,说奴侮辱他,要让人打死奴,求公子救救奴。”
说着猛地磕在地上,声泪俱下。
池焰脸色难看。这个朗月竟如此不识抬举,给他钱了还不放人。
怒道:“你给了他多少钱?”
远山哑着嗓子答道:“奴全身上下总共三十多两银子,全拿出来给了他,可他却说奴是在侮辱他?公子,奴做错了吗?”
池焰冷笑一声。“你确实做错了,他是跟着凛国少君的人,又岂会看得上这区区三十多两银子。”
说罢从兜里掏出一叠银票。
“拿上这五千两银票,下次出手不得低于一百两,朗月这种级别的男侍起码五百两起步,听到没有?”
让别人知道他堂堂苍穹尊主的手下只拿的出三十两银子来打点,他的脸往哪搁?
远山颤颤巍巍结过银票,他这辈子没见过这么多钱,主子可真是豪气啊。
“主子,远山知道了。还有主子,那朗月主事那边怎么办?”
池焰不屑一顾:“一个男侍而已,怕他做甚,本座会保你的,下去吧。”
远山感恩戴德的退下。
经过此事,他发现池焰并没有表面上那样不讲人情,反而还会为他们这些奴侍考虑,他没请来少国主,池焰不仅不骂他,还给他钱去打点,实实在在是个好主。
他悄悄下定决心,以后定要好好服侍池焰,跟着池焰,绝不背叛他。
朗月这边,气到摔杯砸碗,这个池焰不是个好东西,就知道使些手段勾引殿下,他的下人也不是省油的灯,居然敢明目张胆的骂他。
跟听风阁这个梁子,他朗月记下了。
三日时间,冷清凝都憩在鹤眠苑中。
合欢庭
“主子,殿下几天都宿在主君那里,您都不急吗?”
小安听其他下人说,殿下最是喜爱主君和听风阁那位,他也知道侍郎当中,殿下最不喜欢的就是自家主子,上次好不容易殿下醉酒来了合欢庭,结果自家主子居然什么都没做?白白浪费了机会。
陆时逸神色淡然,着急?
府内所有人,陆时逸最忌惮的就是温言澈,不仅出身最高,相貌也是天下绝色,又颇有才名,殿下最是喜欢他。
这样的人,急有什么用?
更何况,他可没有跟温言澈对抗的资本,他认为,如果可以的话,加入到温言澈的阵营里比站在他敌对的一面更为妥当。
“小安,跟你说过多少次了,静心沉稳,该来的总会来的。”
“他毕竟是主君,是这府里的男主人,殿下多在鹤眠苑待几天也无妨,将来这府里都是他说了算,咱们最好与他把关系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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