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这样一路和我相拥离开吗?那恐怕要很长一段时间,毕竟我可不习惯倒着向后退走。要慢慢的走噢~”
她猛然又温柔埋首,双手在相拥之人的侧肋下如蛇般狡猾绕过,反扣紧锁。
就差双腿一踮,挂到韦瑟身上。
“我倒是真好奇,腰力有这么好能支撑你走一路吗?”
“也许没有,但我要挂到你身上,就可以。”
她是不会主动放手的,狡猾的重樱,只要韦瑟不放弃,就一直折磨。
到半路上几乎就是扛着她走,腿长的少女晃荡的双腿穿着鞋子不时就顶撞自己膝盖,然而她小腹悠悠荡荡,肯定是刚才没有吃下任何食物,兴许就是为这一刻而准备着。
面对他没有廉耻的大小姐!
仅仅是扛着被柔压着哼声吭气发出喘息,压抑呼吸让厚实的肩膀不会在吸气的时候顶着胸腔而过于难受。
惊讶于重樱的忍受,韦瑟想如果是自己压抑膈肌呼吸的话一定无法忍耐住这么长的时间。
裙摆略短,显的有些单薄。
果真到了动力车面前,结束前都没有一丝一毫要放弃把她放下来的说辞。
不仅手上越来越累,心里的压力也同时在增加:“亲爱的,今天你的态度可真坚决……”
“还……还行吧!”长时间被顶着肋腹的少女,连说话都有些辛苦,更糟糕的是不知不觉中她腿部血液循环不畅了!
要是被韦瑟知道一定会遭到嘲笑——身为施法者居然对自己身体一无所感,但谁都明白不经意而至神经并非她所能够控制。
虽然能够迅速调动血液解除麻痹状态,但她背身向前,自己向后望着街道,在记忆中似乎已经到了停车的位置!
“到了。”
手指顺着身体放下,穿裙的少女感到裙摆被卡起,一路到自己站在地面,腿脚发软……
背身在夜晚的冷风吹掀时,有着一股冷流围绕腿部此刻掀裙后无有遮挡的寒意。
股间的触感和久抱衣裙在交错差合的卡隙堆叠令她不由自主拉紧一下衣物,还想想要伸手拉松散那些卡进侧歪的衣物。
并整理好自阴影之下的身形着装。
“哎……抱人抱的技术这么差。把今晚打扮都弄乱了!”
她把韦瑟当作自己扶靠对象,整理好衣装,悄咪咪说道:“今晚的话,你没有任何理由再拒绝了吧?”
拇指顶住韦瑟的马甲内正装衣襟,指头巧妙而灵敏地弄开了最上扣紧的衣纽,鼻子凑近而瞳孔带着异样目光,在深嗅他身上气味中带着轻松愉悦注视对面神情的变化。
妖艳的黑玫瑰在带有沉醉而成熟的韵味,“倒也不用抓起领口来嗅上一通吧?”
“呋~难道带点汗的气息不值得让本小姐喜悦吗?混迹在烟酒场,还有平时没有的熏香,这些杂合在一起后,构成了与往日不一样的你……哼哼。”
将半张脸埋到对方的锁骨下:“但我确实不喜欢,所以回去一起洗澡,我喜欢那个味道。”
看着眼前的身影,他的心在即将幻想那温水扑湿后的金发,湿漉漉一团,他将慢慢为她揉搓之后带着洁白的泡沫,紧接着为她洗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