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在家吗?我是大江。”敲着门,大江看到了门两边对联。
一看字体,娟秀灵动中,却又不失一种洒脱风范,大江忍不住就念了起来。
“红酥手,黄藤酒,满城春色宫墙柳。”
“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邑鲛绡透。”
“我勒个去,这不是我们高中课本上的一首词吗?这梦云,真够闷骚的,还不承认喜欢自己,哼哼!”
突然李大江又想到了那天小学后边小树林,姚梦云扯下自己一颗扣子的情景来。
“这不就是思春想男人了吗?哼!以为咱辍学就没文化了。”
大江嘀嘀咕咕,早已认定这就是姚梦云写给自己看的相思信了。
“大学生就是牛,连想个男人都能玩的这么高大上,贴门上,简直太会玩了。”
“咳咳,咳咳咳,谁啊!这么晚还在外面嘀嘀咕咕。”
一阵咳嗽声把李大江重新拉回现实,李大江看向院门,姚老三已经走过来把门打开了。
“老岳父……不,三叔,是我大江啊!”大江一走神,差点把姚老三喊成岳父了。
“咳……是大江啊,进来坐吧!听说你买三轮车准备帮村里浮桥拉钢索?”
姚老三一直挺看好李大江,今天听村里广播说村里要翻修浮桥拉钢索,后来就知道是李大江出头要翻修了。
“恩,跑山货挣了点钱,准备先把砖楼盖了,然后盖好浮桥,以后就跑山货了。”
“嗯,有出息,好主意,大江啊,以后有钱可别忘带一带乡亲们啊!”
老人声音低沉,一看就是长期遭受慢性病折磨过的,拉着李大江,颇有些语重心长。
“当年邓爷爷都说了要先富带后富,共奔富裕路嘛。我就打算把桥铺好,以后让村里人跟我跑山货呢!”
一边说大江还把一条烟塞在姚老三手里,同时又提了提手里的袋子。
“好小子,这就对了,先坐,我叫下梦云。”老头也是贼精,算盘打的啪啪响,一转身就朝里屋喊道:“,梦云,梦云啊,你老同学来了,快出来招呼一下。”
有了烟,老头看李大江也更加顺眼了,拆下一支嗅了嗅,李大江刚准备给点上,一阵娇喝就传了过来。
“爹,这烟不许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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