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是剑豪,有吧宝剑也是很合理的吧。
“以后凡是剑城弟子,不允许和李少侠比剑。”
徐长老嘴角抽搐,回头嘱咐同门。
剑客们猛点头,心说这特么谁知道李少侠会掏出哪把宝剑来,万一被锤子糊脸上,找谁说理去?找太奶吗?
“方才渡天地之劫是什么感受?”
清渊宗的长老们检查了他的身体,发现他没有大碍后,又询问他渡劫的细节。
无论是内景还是外景,这种经验于他们而言都弥足珍贵。
李墨一一解答,他们认真的听过后,神情中都流露感慨,都说长江后浪推前浪,但这后浪也太快太凶了。
一个不注意,他们这些长辈就被甩在身后了。
“方才那前几道天劫当真凶险,若换做是我,怕是第一道都抗不过去。”
“最后那道天劫看着最为恐怖,未曾想是外强中干。”
李墨听着长老们讨论,哑然失笑。
只有直面天劫的他才知晓,最后那道天劫的衰弱,是有原因的,是被冥冥之中的意志干预,才在落下之前不断衰弱。
是上苍吗?
可天劫本就是自天道中诞生,既如此为何要自我削弱,岂不是前后矛盾?
李墨想不通,他找了一会儿,发现冰坨子没在场。
不知为何,他觉得那或许与她有关。
和大家寒暄片刻,人们便各自散去,李墨才走出大殿,却被镇南王叫住。
“李墨,我大概明日就要动身回帝京了。”
“不是要等填好圣旨。。。。。”
“我此时必须在帝京,你也要早做打算,宜早不宜迟。”
钟秦拍了拍他的肩膀。
李墨点点头,他其实也好奇冰坨子为何一直藏着圣旨,究竟是已经填了不告诉他,还是没想好。
等李墨走了,钟镇岳望着清渊的方向,黄昏的风儿似乎穿过了大商的陵墓吹拂而来,他忍不住轻叹。
大商最为鼎盛时,比大虞有过之而无不及,如今却连最后一点存世的痕迹也在时光中沉寂。
虞朝的未来又该去往何方?
与此同时,李墨乘着筋斗云回了秋水阁。
尚未进门,远远便见炊烟,晚风吹得榕树沙沙声响。
爹娘今天似乎是下山办事去了,并不在阁内,树下只有嬴冰一个人在那泡着茶等他,听到他进门的脚步声,紧绷的玉容才无形间放松。
“你今天一直在家里?”
“在清渊下面,修复了一下生死轮转的阵法,和一个不太想见的故人说了句话,今天你去神兵峰铸兵了,锤宝怎么样了?”
嬴冰柔柔静静地问。
问完,她又强调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