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烟愣了下,好奇地问:“他不是刚还了一万块的债?怎么还有私房钱?”
“外面有人欠了他五千块,昨天还回来了,我听到的。”江母悻悻道。
昨晚上有个杀猪同行来了,丈夫不让他在堂屋说话,拽着他去楼上了,鬼鬼祟祟的,她就跟上去偷听,才知道这人是来还钱的,整五千块,丈夫还不让这人和她说。
江母心里很难受,更确定丈夫是想换老婆了,要不然怎么偷偷摸摸攒钱?
“寒烟,你爸肯定是想休了我,我该怎么办啊,我都这么大年纪了,没工作,也没手艺,要是离了婚真要丢死人了。”
江母捂着脸哭,真要是离婚了,她也不活了,去跳村里的池塘。
江寒烟翻了个白眼,不耐烦斥道:“哭有个屁用,现在又没离。”
真的很烦江母这种哭哭啼啼的性格,眼泪跟自来水一样,太不值钱了,也立不起来,又不是七老八十,才四十出头而已,就算离了有什么好怕的?
摆地摊,干清洁工,实在不行捡垃圾,只要手脚勤快,肯定饿不死。
江母吸了吸眼泪,伤心道:“你爸偷偷攒钱,就是想离婚的,好再娶个年轻的,都怪我肚皮不争气,生不出儿子,怪我……”
说着说着又哭了起来,断断续续的哭声让江寒烟莫名烦躁,江母这种人是男权思想的受害者,也是加害者,她从母亲那儿接受了男尊女卑的教育,又把这种思想加倍地传达给了女儿,所以才导致了原身的悲剧。
“哭哭哭,除了哭你还会什么?眼泪收回去,看着就烦!”
江寒烟吼了声,江母吓得捂紧了嘴,不敢哭出声音,无声地抽泣,看得人更烦躁,江寒烟心塞极了,幸好不是她亲妈,否则她要郁闷死。
“有钱了才能换老婆,把我爸的钱搞过来不就行了,别让他口袋里有钱!”
要不是用了原身的身体,欠上了因果,她真不想管江父江母了。
江母眼睛一亮,立刻停止了哭泣,急切地问:“钱要怎么搞?”
江寒烟略想了想,“等下。”
她起身回了屋子,从空间里拿出了几株曼陀罗和草乌,已经长得很茁壮了,曼陀罗和草乌是古代蒙汗药的主要配方。
将曼陀罗和草乌捣成汁,混和在一起,装进了小瓶子里,出去给了江母。
“每天给我爸吃的饭里,滴上三滴,记住,只能用三滴,否则你就守寡吧。”江寒烟有意说得严重些。
江母吓得脸都白了,认真地记下了,仔细看着小瓶子里的绿色汁液,好奇地问:“寒烟,这是什么?”
“草药,让我爸手麻脚麻舌头麻,还头晕目眩。”
三滴刚刚好,对江父身体不会造成伤害,还会有晕眩效果,多了就难说了。
江母吓了一跳,担心地问:“你爸会不会有事?”
她只是不想离婚,不想当寡妇的。
“当然不会有事。”
江寒烟翻了个白眼,又叮嘱道:“今晚上吃饭时,你就滴三滴,我爸就会头晕目眩,连着放三天,我爸肯定要去医院检查,你跟他一起去。”
“医院要是查出来,公安会不会抓我?”江母怕坐牢。
江寒烟无语了,就这点鸡胆子,干啥都不成。
“医院什么都查不出来,我爸肯定会疑惑,你就让他来我这看病,我给开点补药,然后你那药每天滴两滴,慢慢减量,听我安排,别自作主张,也别让我爸知道,否则你就等着被休吧!”江寒烟半真半假地恐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