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濯闻言心中一紧,刚刚升起的旖旎心思全然不见了踪影,只留下微不可见的惶惑。
任由哪个男子被如此对待,想来也是会生气的。但玄空从那里看,都没有半点发怒的意思。可也正是猜不透他现在的心思,司马濯才更觉忐忑。
“出去。”玄空再次淡淡的开口。
同样的两个字被他重复了两遍……司马濯浑身一抖,脑袋混沌成一团浆糊。小心翼翼的从地上提起自己掉落的刀,见玄空依旧没有开口的意思,他这才磨磨蹭蹭的拖拽着女人掀开帐门出去了。
等出了营帐,被冷风一吹,司马濯忽然清醒了过来。
有点儿不对劲儿啊……原本他是去质问那玄空的,在他表露心迹之后就见这和尚和女人亲亲我我,直把他这一颗心放在地上践踏,到最后竟然还直接把那软巾给了那个女人!
司马濯一开始想闯进去大声斥责,现在好了,被赶出来的反而是他自己。
两鬓青筋暴起,司马濯左手握紧又松开,他恶狠狠的盯着面前的帐帘,恨不得在下一瞬生拆了它。
良久,司马濯冷哼了一声,接着把女人随手往来往的士兵手中一丢,狰狞着脸往自己住处走了。
远处。
刘青山乐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大哥一系列的动作。
闻忠不解,嚼着口中的干粮,他疑惑的问:“你怎么了?”
怎么跟忽然发疯了似的。
张了张嘴,刘青山这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竖起大拇指,刘青山诚恳道:“咱军师真厉害。”
硬生生把一头狼驯成了一条狗,这本事不服不行。
——
深夜时分,司马濯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他下半身肿胀的几乎快要炸开了。
不知道为什么,自他从玄空的营帐里出来,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身上渐渐蔓延出了无穷的火气。
若不是理智提醒他现在玄空还在生气,司马濯恨不能闯进他的营帐,好好同他云雨一番,直让那个该死的和尚下不了床!
脑海里一番剧烈的挣扎之后,司马濯差点没把营帐瞪穿。到最后,他只得咬着牙把自己的手往下伸。
匆匆泻火之后,司马濯升起的欲望倒是解决了,但心中却越发的空虚。
很快,司马濯回想起了一件事,面上露出了兴味的笑容。
除了这次之外,他那次在松虎寨水潭中洗澡也见过玄空赤裸的全身,包括今天没看到的脐下三寸的位置。
玄空那里,没他的大。
然而只是稍作回忆,司马濯的笑容就僵在了脸上。
那里又起来了……
司马濯的呼吸渐渐急促,一双向来摄人的眼略微失神。很快,整个帐篷又充斥了他压抑的低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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