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白……”
只是她靠近之后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月白的话打断。
“我们之间清清白白?”
他的声音不大的,淡淡的和以往差不了多少,让人听不太清楚情绪。
“啊?嗯……”木婧心虚的点头,刚刚说的话都被他听到了,也没必要为此狡辩。
“清清……白白?”
虽然他语气并无起伏,但木婧总觉得在这个词语中听到了哀怨……
嘶,这可真难办啊。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不想让……”
月白并没有让她继续解释,只是摇摇头:“我们之间从未发生过什么。”
木婧哑然,这下被他的话哽住,嘴里的解释都被堵死,他也已经背身往她的院落那边走了,似乎也根本不想听她说话。
事情解决了?
只是为什么……她有点想生气呢。
木婧忽然觉得心里十分不爽,有口气堵在喉头咽不下去又吐不出来,都怪那个可恶的老登,若不是为了他做事,她们之间哪会闹成这样。
气得她没有去追月白,提着裙子往师尊的山头飞去,这种时候当然要把那老登揍一顿才能以解她心头之恨。
——
师尊所住的山头名曰凌绝峰,取自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之意,光听这个名字就知道他不是什么安分的人。
但此时这位最不安分的老头居然有闲工夫在池塘悠哉悠哉的钓鱼。
气得她上去就把老头的破桶踢翻。
但她这一脚一点伤害都没有,因为老头空军了,桶里连滴水都没有。
木婧这次是真的气不过,踢完桶还想踢点什么,提腿已经踩到他的椅子腿上,想一脚连人带板凳给蹬进水里,可无论怎么使劲,这小板凳愣是纹丝不动。
“别费劲了,不就是你们小两口闹个别扭嘛,还能是多大的事,你这就想欺师灭祖了?”
“你他妈的再敢胡说我今晚就把你胡子和眉毛一起烧了。”
师尊听了一点也没生气,反而咯咯直乐,身侧气流涌动,下一秒刚刚还在椅子上坐着的佝偻老头,已然变成了一位身着暗红色华服的妖孽公子哥。
他微微挑眉,狭长的凤眼微微眨了眨,若是旁的小姑娘见了不知道要掉多少口水。
“那为师没有胡子你烧什么?”
她的师尊一直没个正行,多数时候都是以老头的形象出现,只有出去拐‘神’的时候才会变成现在这副十分有欺骗性的模样。
木婧一直觉得她师傅这为老不尊的模样保不齐是个魅魔。
用他的话来说就是,宗门里都是自家人,没必要这么注意形象。
此刻的木婧没有半点为他颜值折腰的心,反而更加生气了,可打又打不过,只能把已经握紧的拳头松了,深呼吸调整自己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