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打岔这么一句。
很快他就安排起来:“可惜没把它留这儿,大概是闻着血腥味来的,狼大多群居,它去叫帮手了,我们今晚得在树上过。。。。。。”
两人没有走远,怕来不及上树狼又跑回来。
找到一个粗壮的,一人多高处有分叉的树,两人都不由松了口气。
树很滑,南鸳试了试,不好爬。
她和顾审言说:“一会儿你踩着我肩膀上去。。。。。。”
因为眩晕靠在树干上缓神的顾审言说:“好主意,直接把你踩地里去,变成一只蘑菇。”
南鸳:“。。。。。。”
脑袋被呼噜了一把,高大的男人单膝跪地矮下身去。
他一手撑着树干:“踩肩膀上,你站稳了我会站起来,爬个树而已,我打小最会这个。”
南鸳不肯:“你腿受伤了。。。。。。”
腿伤着,顾审言蹲下去时就钻心的疼。
不好再站起来,他攥了下南鸳的脚踝:“听话,一会儿狼又来了。”
南鸳踩着顾审言的肩膀。
后来顾审言慢慢站起来,他太高了,让她几乎没费什么劲就跨在了树干分叉处。
南鸳回身朝他伸手:“我拉你上来。”
顾审言把手机递给她:“照亮就行,就你这小身板,我一手能拽下来两个。”
刚才南鸳踩他背上,真就一点点重量。
南鸳拿着手机,看着顾审言飞快的在树干上用刀子挖了个内凹的支点。
她还听到他说:“牧民的刀就是好用,回去后供起来。”
南鸳之前就觉得哪里不对,这会儿忽然觉察出来,是顾审言话变得很多。
她往下看:“我不害怕。”
所以不用在费尽力气逃生的时候,还要一直安抚她的情绪。
顾审言抬头。
雨水和夜色遮挡了大部分的视线,只能看到个模糊的影子,但他能想象到南鸳安静的眼睛。
他笑了声:“我知道,是我害怕。”
最后南鸳还是拉了顾审言一把,他一只手和一条腿几乎不能使劲,上树就太艰难了。
两人都安顿在树上没多久,南鸳又看到了小绿灯。
这次大概有七八个,让人脊背发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