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饼饼愣了一下,嘴里的包子吞下去,目光复杂地看了眼身后的主屋,“你听听,花孔雀嗷嗷哭,我哪好意思打扰。”
屋内传出谢映南极具情感且撕心裂肺的哭声。
高低起伏,抑扬顿挫。
焚绝:“。。。。。。”
也是。
他慢悠悠走到院子角落,修长的手指勾了把木椅子,拖到姜饼饼旁边坐下来。
姜饼饼盯着焚绝手指,木椅被他白皙的手指衬托的没那么残破。
两个人都没开口讲话。
空旷的院子唯有谢映南哭声回荡。
不知道过了多久。
姜饼饼耳畔传来焚绝低沉和缓的声音。
“好吃吗?”
鲜甜味美,肉香四溢。
她的评价是,“特别好吃,小绝,你果然是我最靠谱的盟友。”
盟友?
焚绝把玩着腰间剑穗,黑眸盛满浓厚的兴趣,忍不住调侃她:“良心被狗吃了?连朋友都算不上?”
“嘿嘿,我朋友很多,盟友只有一个,你想做我朋友还是做盟友?”姜饼饼转头和他对上视线,翘起嘴角笑容灿烂。
盟友是唯一?
焚绝承认有被她忽悠到。
“盟友,也不错。”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聊着。
谢映南鬼哭狼嚎似的哭声持续到第二天上午才停下来。
然后主屋里溢出汹涌的魔气。
估计开始接受亲娘的传承。
姜饼饼把小黄和臭臭从储物袋放出来,小黄发癫似地在院子里撒欢,臭臭变成一小坨橡皮泥在她肩膀睡觉。
“小绝,把我和花孔雀放进来是鬼佛子故意为之?”
焚绝擦拭佩剑的手顿住,抬起长睫,漫不经心地说:
“嗯,你记得八卦令牌里有人说魔尊快死的消息是来自鬼域吧?”
“我记得,噢噢噢——”
她张大嘴巴,恍然顿悟道:“鬼佛子早就想让谢映南做魔尊?可是,花孔雀说现任的魔尊救过鬼佛子啊。”
焚绝睨她一眼,小骗子还是把修真界想的太有情有义。
“现任魔尊渡劫失败,试图在各地残害人命设溶血阵续命。溶血阵的事情被我们戳破,你将阵盘送到各宗门,他想通过溶血阵恢复实力基本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