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要怎么做,才能最大限度保全自己、保全孩子们、保全地位和拉拢的势力呢?府上胤禛留下的暗手,到底还能挡住几波人?自己真的要推八福晋去死换得八弟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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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福晋死不死不重要,关键的是自己与她来往多了,一旦八福晋出事儿,自己的嫌疑洗不掉。那八弟下场跟那群人斗的同时,还不得把自己也给暗戳戳弄死、弄残……
最难的是自己不能冒头,皇阿玛正在幕后观察着呢,但凡自己有半点突兀的动作,那……离死也不远了。
做,难;什么都不做,也难!
苦恼了大半天,宜修忽的想起完颜·查弼纳来,这人前个儿送来王士祯家塾的名额。
王士祯与其兄士祜、士禄三人并驰名诗坛,号为“三王”,曾于康熙四十年(1701年)请假告归,惟载书数车以行。上一世此人官至刑部尚书,颇有政声。查弼纳能拿到这人家塾的名额,可见交情不浅——家塾一般不对外收学生,能进家塾的,交情肯定深。
也许,自己可以借用查弼纳好生谋划一番。
打定主意后,宜修一时又舒展眉头,低声唤道:“剪秋。”
剪秋端茶将来,道:“主子有何吩咐?”
“你派人去趟伯爵府,让五格过两天带查弼纳来府上,就说我要家宴他。”
“是。”剪秋刚想走,又被叫住。
“你叫小祥子出去打听打听,外头如何是个什么光景。还有,暗地里去我二舅那一趟,问问他九门提督、五城兵马司最近有什么动静,守城门的哪些兵丁、官吏可有变化?最近那家帖子带进人的次数最多?一定要细细查问清楚!”
剪秋面露不解,但经历多次敲打与磨砺,早已明白自己只需听命行事,连忙退了出去。
若真如戴铎所言,京城局势已然糜烂,来负责巡查京城街道的五城兵马司肯定有所察觉,至于到底是谁里应外合,就看谁放了人、谁没放人。
夕阳的余晖染红了天边,剪秋踩着倒映的晚霞,轻轻的走进来,沉声说:“五格少爷应下了,说后日定带人上门。”
“小祥子细细与舅老爷详谈过,舅老爷说近来京城街道上鱼龙混杂,还多了一些绿林人士,江湖上名声狼藉之人也瞧见了几个。九门提督、五城兵马司不得已加大了巡查人手,以防躁动。”
“守城门的哪些兵丁、官吏,明面上没什么变化,但舅老爷不经意间瞥见过有王府管家装扮的人出面打点过,哪家王府说不准,跟到西城区时人跟丢了。”
宜修闻言大惊,“确定是西城区?”
剪秋再三确认,“舅老爷还让手下人扮做平民百姓,到西城区转悠过几遍,还真碰见过一两次,只是……”
宜修闭着眼,冷声接过话头,“只是那附近王府多的很,恭亲王府、礼亲王府、克勤郡王府,还有简亲王府,到底是哪一家说不准,是吗?”
剪秋瞧着宜修冰冷的神情,低头不语。
说出简亲王府的那一刻,宜修感觉自己已经触及了真相。
当代简亲王雅尔江阿,其父雅布,乃已故和硕简纯亲王济度的之子,也是端敏公主的庶弟,他本身没什么大问题,有问题的是雅布的额娘——济度的庶福晋杭氏,翁普熙之女。
上一世胤禛登基后,自己听其略微提过一嘴:杭氏出身不正,还是跟南边的人有所勾结,许是明朝余孽,曾与南方那边的官场有勾结。
血滴子彻查过杭氏,没有准确消息……只是从简亲王府旧奴口中发现,杭氏和其亲儿子雅布日常相处极为尴尬,杭氏曾借雅布之名联系南方官场,插手漕运、盐商,被雅布知晓后大怒,一气之下把杭氏身边所有奴才都给发卖了……
宜修心一时揪紧,倘若真是杭氏,那……京城当真危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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