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曼丽姐,我不能随意泄露病人的信息。如果我能告诉你,关于他们的事,那你还会相信我吗?或许什么时候,我也会把你的信息告诉别人呢。”
施曼丽一想。还真是这个道理。
她不想错过这次机会,就算丈夫要怪,就让他怪吧。
施曼丽咬咬牙,掏出手机。给她的丈夫李然打了电话,结果李然一听又是什么神医,这次还是神医弟子,立即语气就有些不耐烦了,但并没有发火,而是语重心长的开导起来。
“曼丽。我知道你想和我拥有一个,属于我们俩的孩子,但孩子与父母是一种机缘,如果没有,那说明我们没有那种缘份,就不要强求了好不好,你不知道,看着你吃那些苦药,恶心人的东西,我有多心疼。你若真喜欢女儿,我们可以领养一个嘛。”李然在电话里面苦口婆心的劝了起来。
“然哥,你信我最后一次,这次如果还不行,我就认命了。这次不用吃药,只要针炙就好了,而且她是江子鹤的徒弟,我上次和你说过的,江子鹤,国内有名的梅花针法的传人,是他的亲传弟子。另外,我还听说,最近京城一位要人也生了重病,好像也是请她看的,我刚才试探的问她,她不肯透露对方信息,但是这京城要人,总共也就那么几个,你想想最近,都有谁身体不舒服,住到医院去了?”施曼丽是走到休息室里打电话的,所以就将这事说了。
李然在那边沉吟了一会道:“京城要人?是指在职的,还是退休的?”
“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今天她在我们饭庄里谈生意,买了一块地,花了二十万,给对方转帐的时候,我看见她帐户上有一千万。按她家的酥饼作坊来说,短期内是绝不可能赚这么多钱的,所以我相信她说的话,这笔钱,的确是那位要人为了治病而付的订金。”施曼丽为了让丈夫相信,也是用了心了。
一千万?
李然皱了眉头,这可不是小数目。
“京城要人里面,如果纯从政的,可没有这么多钱花,那么只有政商一体的了,这样的话范围又小了一点,再加上还住到医院去了,噢,我想应该是他老人家了。”李然在电话里露出恍然大悟的语气。
施曼丽赶紧追问是谁,李然便小声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陈老将军,听说前阵子他的旧疾犯了,陈正军把国内外有名的专家,比如周博海他们都请了回来,只是听说也没有什么希望,老爷子好像不行了,一直都是靠昂贵的营养液在维持生命。”
“陈老将军年轻的时候曾经经商,积攒了大笔的财产,若是他家的话,一千万也不过是毛毛雨而已,这倒有可能的。曼丽,你再等下,我打个电话问问陈正军,打探下,看看神医弟子是不是真的来了京城。”
施曼丽立即激动的点头,挂了电话,等了大约十来分钟,李然又再度来了电话:“我是打着你身体不舒服,想要看病的借口,结果陈正军还算不错,倒是说了一些信息,只是他对这位神医的徒弟似乎不太喜欢,说是对方十分狂傲,只是把老爷子弄醒而已,就居然要了一千万。陈正军怀疑她是骗子。”
“不可能,然哥,你想陈正军又不是傻子,何丽多精明的人哪,你刚才都说陈老将军是靠营养液维持着,但神医徒弟却能让他舒醒,像正常人一样说话,那就是她的本事啊。如果真如陈正军所说是骗子,他会给她一千万?老公,我觉得她一定是有本事的,你赶紧过来吧,也许下个月你就能当爸爸了。”施曼丽原本就相信的,现在更是激动。
李然在电话里沉默了一会道了声好。
如果这个神医的弟子真能治好他妻子的病,他一定会好好感谢她的,但如果真如陈正军所说,是个骗子,他李然的钱可不是那么好拿的。
李然今年五十四了,不过和一般人不同,既没有啤酒肚,也没有秃顶,反而戴着金丝眼镜,显的十分儒雅,看起来和施曼丽十分登对,陈悦之暗赞,难怪把曼丽姐迷的晕头转向。
穿着深色的套装,头发梳的一丝不苟,行走间,带了些上位者的沉稳气质。
他一进门,就目光直接忽略了陈悦之,朝四面打量,又问施曼丽:“神医高足在哪儿呢?”
他这样问,是以为陈悦之是饭庄新招的服务员。
“悦之妹妹,你可千万别怪你姐夫,他呀常年看报纸开会议熬夜,眼睛近视的越来越厉害,这室内有点暗,他刚才是没注意到你呢。”施曼丽略有些尴尬,赶紧上前一步,挽着李然回过头,朝着陈悦之笑着介绍。
李然眼里闪过一丝错愕,不过很快就掩饰过去,他惊讶是因为施曼丽对这个小女孩的称号好亲近,好像在刻意套近乎似的。
他李然的妻子,在这整个华夏国,就算不排第一,但至少也排在前十,还从没看她对哪个如此和颜悦色呢。
这小姑娘除了长的漂亮一点,看起来有气质一点,好像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嘛。
刚才曼丽说什么,她,她就是神医徒弟?
别开玩笑了。
他以为的神医至少也应该是头发花白的老头子吧,这么年轻,恐怕连中药都认不全吧,能有什么经验?
难怪陈正军说她嚣张狂傲,李然原本有些相信的心思,竟也动摇起来,觉得自己急忙赶过来是不是不太妥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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