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大伟以前没怀疑过王鸣盛在家里的地位,就这一次看得透彻无比,什么也没说,低头笑了下只能配合。
车子停在临时停车位,他看见王鸣盛开了车门踉跄着换到后面座位,车声晃了两晃王鸣盛攥着女人的手不知道低语什么,总之脸上是赔笑的表情。
两根烟抽烟吴大伟兜里的香烟没了,枯站着有些没劲,刚犹豫着王鸣盛搞不好要在车里巫山云雨,他不如趁机走开去买包香烟。
那日晚上回去梁瓷不想搭理他就匆匆洗漱了睡觉,王鸣盛借着酒劲装疯卖傻,两手抓紧她的手腕把她按在床边折腾。
梁瓷心里不舒服闭着眼任他行事,完事以后就要狠狠咬他,王鸣盛张开虎口箍住她的下巴提起来亲吻,吻到她上气不接下气。
那晚两人交流到深夜,王鸣盛憋不住就把心中想法说了,没想到她也是通透的人,一没哭二没闹三没跟他计较,过了大概一周就主动跟他去医院。
所以这大半年两人都在往医院里跑,王鸣盛这厢做了身体评估,自然是健康得很,她却不行,归根究底还是遗传了赵女士那点毛病。
近期被各项检查还有营养进补搞得身材微微发福,脸色也不怎么好,双下巴若隐若现,所以床事上就特别懈怠,王鸣盛只要不要求她一年半载都不会主动提。
王鸣盛三五不时向她表态不在意,可她自个就是过不去坎儿,上周听从医生建议他吃了几天素没碰她,刚解禁就忍不住想与她缠绵。
又是嫌她自个身材不如往日好、室内光线太亮要求关灯,又是不喜脱光衣服要穿着裙子来。搞得王鸣盛心中也不怎么舒坦,这两天筋疲力尽对那事越发提不起兴趣。
今晚酒店三周年庆功宴,王鸣盛不宜饮酒也就没多待,走了个过场就回到家中。
刚进门一股热气扑面而来,家中没开空调,他额头顿时冒汗,汗珠就如泪珠子一样顺着鬓角往下滑落。也不知道那老中医医术如何,千叮咛万嘱咐今年夏天不许梁瓷吹空调,她遭罪王鸣盛也不好独自享福,一朝回到解放前的生活,一天到晚吹起小风扇。
王鸣盛看见客厅亮着灯就知道她在,到书房没找到人,只看见电脑开着,桌子上铺着一堆纸,全是英文的东西看不懂,他捡起来掉地上的几张帮她收好,带上房门退出来,想了想往客厅阳台种着花花草草还有个贵妃榻的地方去。
还没走到跟前就看见梁瓷侧着身子睡了,这么热的天腿上还晓得搭夏凉被,上身是件雪白的真丝睡裙,透气性极好,只不过布料过于单薄稍微一出汗就会打湿,贴在身上就像透视装。
这人睡得很香,脸颊白中透着粉红色,两边鬓角的发根湿成一绺一绺,手里握了个市面上十块二十块一把的芭蕉蒲扇。
他轻手轻脚走近蹲下身,怕打搅她顺手把手机调成振动,刚欠了欠身子还没收好手机,她不知做了什么梦微微一抖,手里的扇子就从膝盖上滑下去掉地上。
“啪”一声。
她被惊醒,恍惚睁开眼皮子,看到王鸣盛没反应过来反倒是吓了一下,看清是谁才舒了口气,说话时因为刚醒嗓音带着沙哑:“你什么时候来了?我都没听见动静。”
她说完撑起上身躺平,王鸣盛只说刚到家,看见她睡觉就没喊人,她闭上眼又缓了缓,皱眉说:“这副中药不能喝,喝了总是犯困,是不是加了安神的东西?我在学校都待不下去,提前回来了。”
王鸣盛笑说:“爱睡觉是好事,你前段时间也太不把自己当回事,我早就看不下去想说你了。”
她如今胖了二十多斤,体态丰腴有点儿像哺乳期的妇女,不过以前比较瘦,倒也算不上肥腻,手臂摇着扇子闭目养神,宽敞的袖口往下滑,一直垂到胳膊肘往下。
王鸣盛瞧出她睡裙里面没穿罩子,某个地方白生生一片,聚集在一点儿嫣红,影影绰绰在他眼前荡漾。
王鸣盛想了想日子,正好是危险期,他积攒了那么久的精华就该这几天滋润她。
想到这喉结上下翻动,眼眸也变得幽深,询问了句:“肚子饿了吗?饿得话我带你去吃点什么?”
梁瓷摇头打了个哈欠,“刚睡醒还不饿,待会儿再说吧。”
王鸣盛情不自禁舔了舔嘴唇,“要不去洗澡?瞧你头发都湿透了?”
她用力摇了几下扇子,侧头看见他脸颊上有汗珠,扇子送过来又对他扇了两下,“你去客房吹空调吧,我不是小孩子不会计较,别跟着我一起受罪了。”
王鸣盛低头看着她,“什么屁话。”
他接过扇子放到一边花架子上,右手搭上她的肩膀,左手勾住她的腿窝,一用力就连人带毯子把她抱起来往房间带。
梁瓷被迫勾住他的脖子,拿眼神去询问他想做什么。
王鸣盛说:“去洗澡,我们来个鸳鸯浴。”
梁瓷知道他憋屈了几日肯定得趁着洗澡做出来,心头有些排斥,嘀咕着:“我不想,那么热的天我什么兴致都没有……”
王鸣盛不理她直接甩下夏凉被脱了鞋光着脚进浴室,抬脚把门关上,“所以才说洗澡,洗澡的时候不怕热。”
梁瓷垂着眼皮子热情不大,他低头凑近她耳朵哄了又哄,把医生搬出来她才勉强答应。
王鸣盛把自个脱了却让她穿着真丝睡衣,抱着人直接打开花洒喷她,这衣服湿透了景致比刚才更好,他隔着衣服埋头于刚才晃他眼的地方。
对她了若指掌三两下就让嘴硬说不要的人翻供,他刚才出去了一趟身上出汗且有风尘,但箭在弦上由不得他,只好偷懒拿过喷头,将就着只洗了洗那处就把人抱起,来了一场深深浅浅的试探。
曲终人未散,梁瓷摊在墙边有气无力看他,王鸣盛双手扶着墙俯视她,半晌才笑着捏了捏她的下巴,“早晚他妈的死你手上。”
她头顶便是刚才逞凶作恶欺负,只不过这会儿消停泄劲的东西,撇开眼说:“得了便宜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