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月谷。
林阳昊悄然而至,可谓是神不知鬼不觉,他现在已经潜伏在了谷外的边缘地带,一路上,在这片区域,的确是忽然增加了许多仙兽。
在残月谷外援,也同样按照每数百米的顺序,安排着一头仙帝境的兽族,将整片山谷包围了个水泄不通,防守异常坚固,竟然连最外援的守卫,都是仙帝境,如果换做是他,也很难有这样的大手笔,竟然能有如此之多的仙帝境。
粗略估算了以下,残月谷的仙帝境守卫,大概能有近一千位,这让林阳昊顿时大吃一惊,实在难以想象,兽族到底在短时间内发生了什么,竟然可以迅速凝聚出如此的力量。
怪不得那两个仙尊会不是对手,至于他们为什么没有将这里的情况告知,大概他们连来到这内部的实力都没有吧?
“倒是很有趣,就让我来看一看,你们到底获得了什么机缘。”林阳昊来了兴趣,兽族能在百年内发展成现在这样,一定是获得了什么惊天机缘,林阳昊倒是对这个机缘动起了心思。
没准能够成为他突破准圣的契机呢?
至于道义什么,都见鬼去吧,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虽然也有少量是例外,就比如冰啸和小怪,但绝大多数,都将会成为一个隐患,绝不能让他们如此壮大起来。
如果进去敌不过,他自然就可以将自己的“修士大军”拉出来,这也就是天罡鼎可以携带最直观的好处了。
“想要偷偷潜进去大概是不可能了,也只能光明正大的进入了,我倒是要看看,他新的仙兽尊究竟有何能耐!”林阳昊冷笑一声,既然不能偷偷摸摸的,那就来一次光明正大吧,仙界,他还没有怕过谁。
这次他要搞清楚一件事情,这仙兽尊并没有使用仙界本源,,看来他是通过一些其他的方法来突破到仙尊境的,这可是一件大事,如果仙界忽然通过这种方法,滋生出许多仙尊的话,那可就大大的不妙了,恐怕会生出一切变故。
虽说突破仙尊需要仙界本源是尝试,但却并不排除一些其他的可能,要谨记这么一句话,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各位辛苦了,难道一直在这里站着不累吗?依我看,不如休息一下吧。”林阳昊这就属于典型的故意找茬了,他总不能上来一言不说,刚一上来就直接开打吧?
“你是谁?我们不欢迎你,如果不想丢了性命,就速速离去。”守卫淡淡看了林阳昊一眼,神情漠然,丝毫不留情面的就驱赶。
仙兽尊早就有吩咐,如果不是其他人主动挑衅,他们绝对不可以生出事端,所以只能对林阳昊驱赶,他们百年内,比如林阳昊这样的人,遇到了不计其数,大部分都被打发了出去,但也有小部分人,选择了自讨苦吃,试图与他们为敌。
最后,自然无一例外就都落荒而逃,更有甚者,最后直接丢了性命。
“将你们仙兽尊给我喊出来,我倒是要问问,他在仙界立尊,可经过了我的同意?”林阳昊继续挑衅,心中依旧冷笑,他生怕自己手下惹出什么事端,一定是在图谋什么大事。
他可不会天真的以为,对方会是什么良善之辈。
“我们仙兽尊可是你说想见就能见的?你又算什么东西,再不离开,就休要怪我不客气了。”他是真动了怒,心中下定主意,如果林阳昊再纠缠一下,便立即出手要了他的性命,这样一来,也不算违背了仙兽尊定下来的规矩。
“你算什么东西,就算你们仙兽尊亲自在这里,也不敢跟我这样说话,信不信老子宰了你,然后做成下酒菜?”林阳昊故意舔了一下嘴角,冷笑一声,倒不是真想吃他,吃他的肉,别开玩笑了,想想都有些恶寒,毕竟他现在化形后的模样,实在不怎么样。
“大胆小贼!真当我兽族好欺负不成?”那守卫顿时大怒,作势就要朝着林阳昊攻过来。
“这里出了什么事?”云护法今天被坑了一次,心情本就不爽,忽然听到了这里有争吵声,所以顿时有些热血沸腾,阴森一笑,正好用对方来缓解自己的怒气。
“参见左护法,是这小贼,吵着要见仙兽尊大人,而且还出言侮辱我们兽族,还请左护法明查。”那守卫一见来人竟然是左护法,顿时大惊,赶紧把一旁的林阳昊交了出来。
“是你!你怎么来了!”
左护法定睛一看,脸色顿时黑了下来,有些无语,同时还有些惊骇,怒气没撒成,却没想到在这里遇见了故人。
“图禄,没想到多年不见,你却成熟了许多,没有以前那么毛躁了。”林阳昊见到他,不禁感慨一声,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在这里遇到他,倒真是一个意外之喜啊。
没错,眼前这个左护法,正是前仙兽尊的儿子图禄。
林阳昊未免有些疑惑,按理说,图禄应该才是如今的仙兽尊,可为什么他只是一个左护法呢?这里发生的一切,究竟会不会和他有什么关系呢?
重重疑惑,只能慢慢再解开了。
“你也一样,变化了许多。”图禄叹息一声,眉宇间,遍布沧桑,时过境迁,却没有想到二人竟然在这种情况下见面了。
“怎么?不请我进去嘛?”看着发生巨大变化的图禄,林阳昊不知道究竟是该庆幸,还是该悲哀呢?
显然,他一定经历过许多的事情,否则,绝不会发生如此巨大的改变。
再者,他可以算是对方的杀父仇人,尽管他不知道,但林阳昊在面对他时,仍旧会有一些愧疚,如果换做以前,他一定会不留后患的,但这次不同,他早就有打算复活他的父亲,但却不是现在,而是等五大先天灵宝集齐的那一刻。
到时候,这件事情的矛盾,应该就可以轻易解开了。
如果他失败,那也就自然意味着无法复活他父亲,而且就连他自己也会身死,到时候,这段仇恨,也就随着他的消失而烟消云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