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自重本来还不悦他未尽允许慌慌张张的就来,听见他的话,勃然大怒,手狠狠拍在桌子上,发出“啪”等等声响,“混账,且有此理,现在钱布在何处?”
小士兵不确认道,“貌似已经回到营帐去了。”
赵自重脸色难看,猛然起身,“还不快带路。”小士兵转身走在前头带着一行人来到钱布的营帐。
才掀开门帘一角,里头传出浓郁的酒味,赵自重望见四仰八叉躺在床上的钱布,怒不可遏,拿起桌子上的茶壶把水倒在他身上。
正在做着美梦的钱布,骤然间给水淋醒,还未睁开眼张嘴就骂道,“是谁打扰老子美梦得?”
睡的迷迷糊糊的钱布猛然听见赵自重的声音响起,“是我。”吓得一激灵,睁开眼睛对上赵自重那双仿佛要吃人的眼睛,吓得他连忙爬起来,由于酒意未过起来后又摔倒在床上。
赵自重也懒得和他废话,大喊一声:“来人。”很快进来两个士兵,“把他拖在军营门口去。”说完又向军营门口走去。
军营门口,一对夫妻正在嚎啕大哭着,在他们身旁有个担架盖着白布,很明显哪个正是不堪受辱自杀的女子。
周围围满了凑热闹的人,当着受害者人的面议论着。
“可怜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年纪轻轻就这么死了。”
“钱白夫长,实在是太可恨了。”
“就是青楼那么多,为什么要去糟蹋良家少女。”
“你看,将军他们来了,身后好像是钱白夫长。”
有人看见赵自重一群人浩浩荡荡走来,身后两名小战士扶着喝的烂醉如泥的钱布。
妇人听说将军来了,连忙上前跪在他脚边哭诉道,“将军,你可是要为我们作主啊!”手指着钱布,咆哮道,“都是这个天杀的畜牲,他害的我闺女年纪轻轻就没了命。”
“我们夫妻俩就只有这么一个闺女,这下可让我们怎么活下去。”
赵自重搀扶起妇人,保证道,“你放心,人我给你带来,要杀要剐你说了算。”
一直醒着的钱布,听见赵自重的话吓得双腿之间流出黄色的液汁,哀求道,“将军,我错啦,我真的错了。”挣脱出手,连忙爬在他的脚边,流泪道,“将军你给给我最一次机会,让我戴罪立功,好不好?”
赵自重嫌他尿骚味,一脚蹬开他,冷着脸道,“你应该给受害人家属赔罪,并非是求我原谅。”
得到指点的钱布,在身上东摸摸西摸摸,抹出五两银子强制性塞在那男子手里,急促道:“我真的知道错了,我愿意赔你们银子,如果这里不够,后面我会把我军饷都给你们。”
“滚。”那男子狠狠丢掉银子,“你的命是命,我闺女的命就不是命吗?”
“她也是这样求着你放过她的吧!可是你这个畜牲你有放过她吗?”
对着赵自重行礼道,“将军,他说军营的人,现在你怎么处理。”
军营败类怎么处理,当然是杀了就是,来这里就是为了保护身后千万百姓免受伤害。一个军人不想上战场杀敌,却对边关士兵想要保护的普通老百姓下手,该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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